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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2 / 5)

击。我们把他们消灭了不少。他们打死了我们30个人,另有60个人受伤……现在一切复归平静。如同以往一样,我没有伤到一根毫毛。我真是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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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听任天命(5)

战役结束,杜伊勒里宫,政府的宝座安全无恙,巴拉斯比任何时候更加安全,叛军的最后一个据点在次日,即10月5日被消灭。

几天之后,巴拉斯和包括拿破仑在内的将领们出现在充满感激之情的国民会议面前,但是巴拉斯没有提及他们任何人的姓名。尚不为大多数人所知的拿破仑对此当然十分气恼。这时,以前的马赛特派员、同意萨利切蒂在尼斯逮捕拿破仑的弗雷隆突然登上讲坛,向成千上万的群众讲话。他不是指着面带微笑的巴拉斯而是指着拿破仑;“别忘了,公民,”他粗声粗气地说,“拿破仑将军……仅仅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如此巧妙地布置了炮位,其幸运的结果你们已经亲眼目睹了,所以他才是今天真正的英雄!”拿破仑惊愕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一年前要砍掉他头颅的弗雷隆,现在却非常需要他活下去,因为弗雷隆疯狂地爱上了拿破仑的妹妹波利娜。“拿破仑”和“巴拉斯”的名字在热烈欢呼的人群中回荡。

两个星期之后,拿破仑被晋升为少将,10月25日,拿破仑接替巴拉斯内防军司令的职务。拿破仑的名字传遍了过去的王国如今的第一共和国。他去歌剧院看演出时必定会受到观众的热烈欢呼,他从此不再被人忘怀。正是在这时,他将他姓氏Buonaparte中的字母“u”去掉:Bonaparte(波拿巴)来啦。

其间,尽管拿破仑的事业有着惊人的上下沉浮,他却享受着社交生活,特别是在佩尔蒙家。他每次到他们家拜访劳拉、她的弟弟和妹妹,特别是她的母亲时,都是苍白而消瘦,马靴上沾满污泥,头上戴着一顶滑稽的圆顶帽,身披一件灰色斗篷。除了布列纳的住处外,这是他在巴黎惟一感到有家庭温暖的地方。在科西嘉,家庭比什么都重要。

在佩尔蒙先生病重弥留之际一家人离开了巴黎,葡月事件之后刚刚回来,正逢拿破仑被任命为内防军司令。当佩尔蒙一家离开巴黎时,拿破仑的前途还吉凶未卜呢。他和朱诺以及马尔蒙共同挤在一家廉价旅馆的房间里。他出门没有钱叫马车或是骑马,由于他在法国首都大部分都未加铺砌的泥泞道路上长途跋涉,他的马靴上总是沾满泥浆。但是,根据劳拉·佩尔蒙的回忆,现在:

满是泥泞的马靴再也见不到了。除了在漂亮的马车里,别处是见不到拿破仑的;他住在非常体面的宅子里,就在卡皮西纳路(Rue des Capucines)。简而言之,他已经成了显贵要人,而这一切都像在变魔术。他每天都来看我们,和以前一样的和蔼、亲昵。有时,很少的几次,他也会带上他的好朋友朱诺或马尔蒙,有时是他的舅舅费舍——一个举止非常温和、性格十分平静的人一起来。

此时巴黎的形势十分险恶。工人没有工作,人民在挨饿。拿破仑每天都要用他的马车运来大堆的面包让佩尔蒙家分发,但是严格规定。不能说出这赠物是他送的。

佩尔蒙夫人仍然在为丧偶而伤心不已,但拿破仑通常对别人的感情并不在意。在怂恿佩尔蒙夫人为劳拉的弟弟和他的妹妹波利娜安排婚事未成之后,他又试图让劳拉和他的弟弟路易或热罗姆联姻。佩尔蒙夫人认为孩子都还年轻,双方家庭都不富有(曾经非常富有的佩尔蒙家在革命中丧失了一切)而拒绝了这些建议。

“的确,我亲爱的拿破仑,”她这样答复道,“你简直成了当今最棒的牧师。你给所有的人,甚至最年轻的人举办婚事。”她为此大笑。

拿破仑感到困窘。他承认当天清晨醒来时,有一股“婚姻的微风”吹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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