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扬释然的微笑着,「太好了。」
然后他的唇封住她的红唇,交换彼此的气息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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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尔德伸手搭在司徒斌儿的皓腕上,诊着脉息。
「听曹姨说你都有乖乖喝药,真是个好女孩。」他微笑道。
司徒斌儿偷瞄一眼站在一旁的秦少扬,他的表情严肃,直盯着兀尔德搭在她腕上的手,似乎想把他的手烧出一个洞,她差点笑出来。如果不是他这么勤劳的盯着她吃药,或许她还不会好得这么快。
「她的身子怎么样了?」秦少扬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视线丝毫未移,兀尔德的手实在停留太久了,久得他已经快要无法忍受了。
「已经全好了。」兀尔德又转向司徒斌儿说道:「不过我还会再开一些滋补的药方,你实在太瘦弱了。」
如果少主已经碰了她,就有受孕的可能。以她这么孱弱纤细的身子,为了避免日后难产,还是先将身子养壮些比较保险。
「实在太好了。」秦少扬微笑道,伸手将司徒斌儿拉离兀尔德可触及的范围内。「那她最近可不可以远行?她的身子会不会受不了?」
「当然可以,不过病体初愈,还是不要太劳累。」远行?兀尔德怀疑的挑眉道:「老大,你要带她去哪里?」
「这是我跟她的事,你不觉得你问得太多了?」秦少扬讥嘲的说。
「我是她的大夫嘛,当然要关心我的病人要上哪去。」兀尔德不放弃的又说。
秦少扬厌恶的瞪着他,「你管得太多了,还不快滚!」
「好啦。」兀尔德只好认命的提起药箱,低声告退时,他还不忘向司徒斌儿眨眨眼,要她保重。
司徒斌儿看到那熟悉的表情,好奇的问道:「他是不是和莫大哥交好?」
「怎么说?」
「他刚刚眨眼的表情和莫大哥很像,通常好朋友都会有些相同的习性。」
「如果你认为互相较量、讽刺、毁谤的行为是友谊的表现,那就是了。」他好笑的说。
「他们水火不容?」司徒斌儿讶异极了,她以为他们应该会相处得很愉快才是。
「怎么会?依我看,他们是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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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斌儿的病好了,马上就面临一个难题!她到底要不要搬回自己的房中?
老实说,她的确很喜欢秦少扬的陪伴。他宠溺她的方式,好像她是他最心爱的珍宝,但她感到不安,这种幸福的感觉能持续多久?她觉得心底深处有一股感受,奇怪而脆弱,若不谨慎,他会伤她很深。
迟疑了好久,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转身欲走出房门时,却看到秦少扬倚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知他站多久了?
「你想去哪?」他瞪着她手上的包袱。
「我……我想我该回自己的房间了。」她支支吾吾的。
「为什么?」他明白她还是不愿信任他,又建筑起防御的围墙时,表情绷得好紧。
「我已借住了好一段时间,既然我已经康复,我想我该回自己的屋子了。」她很谨慎的措词,「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察觉她的退缩,他火爆的说:「我不要你的感谢。」
「那是我仅能给你的东西。」
「你还不肯原谅我吗?」他指的是他上次刻意的伤害她。
司徒斌儿摇摇头,「那已经过去了。」这些日子的亲密,多少已抹去些残酷的回忆,更何况是自己惹起他令人畏惧的脾气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
「我必须。」她低声的说。
秦少扬凝视她好一会儿,疲倦的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