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同……它之前那浑身金灿灿的毛发,彻底转化为尊贵的……紫色……
只是……这一刻,白谊,想……宰了它……
那顶秀才帽,被松鼠背在肩上,和它一样高,乍一看似乎是一件披风。它鼠脸眉头紧锁,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似乎在思索着宇宙存在的奥秘,思索着人为什么是人,而松鼠为什么是松鼠这种极端深奥的问题……
突然,它抬起鼠脸,似乎……无意……中看到了白谊……瞳孔露出一抹十分夸张的……惊奇……
那表情好像在说“这么巧,白谊,你也在这里啊!”
得到了白谊咬牙切齿的表情回馈后,松鼠抬头仰视苍天,一副悲天悯人,甚至有泪水在眼眶打转。这时候,一阵杂乱的紫风,应景吹来,弄乱了它浑身紫毛,更加显得它对白谊处境的心酸、心疼。
它悲悯的表情,似乎在故意询问白谊“你为什么混的如此凄惨,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有苦……就对本鼠讲诉!”
白谊不说话,咬着牙,沉默的看它唱戏,只是周围的空气,似乎冰冷了许多!
仔细梳理一番紫毛,松鼠仿佛是故意一样,小爪一甩,它身后两排紫雾组成的士兵,齐齐弯腰行礼,场面雄浑壮丽,气势恢宏!
满意的点点头,松鼠又深刻的望了眼白谊,微微叹息,又好像再说“看看本鼠,是何等风光。不过这种风光,也是压力,本鼠承受不该有的优秀……好累!”
白谊哭笑不得,如果他死了,一定会被松鼠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仔细看去,那一个个恭恭敬敬的紫气士兵,分明就是白谊的五官,白谊的身形……
“小家伙……戏也演够了,你的出场也够震撼……我的处境,你在储物袋一清二楚……快去……把最后的封印斩了……宗门外事还多呢!”
白谊无可奈何的苦笑一声!
闻言,松鼠无辜的掏了掏鼠耳朵,那故意往死气你的表情,好像在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鼠先生,您是白谊见过天下最英俊的鼠,最侠骨柔情的鼠,最博学的鼠……最有气魄的鼠……书香气最浓郁的鼠……最……”
白谊深吸一口气,双目迟钝的望着苍天,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但口中一句句马屁,冲天而起,字字珠玑,令漫天紫气纷纷散开,好像也受不了这种虚伪。
这一刻,血意目瞪口呆,老脸木然。
在他心目中的白谊,寡言少语,年纪轻轻,老谋深算,且心狠手辣。
没想到,拍起马屁来,竟然如此的……无耻……
微风拨乱了松鼠的毛发,那一声声惊雷般的马屁,似乎是一双温柔的大手,令它通体舒畅,毛孔舒张,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突然,松鼠似乎享受够了马屁,它小爪一挥,神色肃穆,一个转身,便朝着远方走去……那萧索的身影,仿佛一个夕阳剑客,在迎接一场关乎生死的决战。
“你和我血脉相连,我成就巅峰紫皇道,紫晶圣灵气大圆满……你又何尝不是受益者……斩碎最后的封印……一天……足以!”
望着松鼠远去背影,白谊瞳孔绽放异样神采,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那是……自信!
虽然不知道这松鼠到底要干什么,但血意感受着白谊的情绪,心脏都狠狠跳动起来。
第一百零九章 一个愿望
枯寂的第四境,天空之上,是厚厚的漆黑雾气。如一层遮天的泥浆,使得紫气被死死镇压。
这时候,一只浑身紫毛,得意洋洋的松鼠,进入白谊当初的地方。
它抬头,望了望白谊当初斩出的十字剑痕,轻蔑的笑了笑,鼠头直摇。
蓦然间,它鼠目一凛,浑身紫毛在剧烈劲风下,四散飘扬。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