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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2 / 5)

道你想一辈子这样?”

这句话问到她的心坎里了。

她确实不愿意在脸上、身上留下疤痕,偏偏医生说留疤是无法避免的,这让她失望透顶,才会赌气不治。

瞧她没有开口,徐秀岩知道自己猜对了。

“不然就先让他替你重上石膏就好,其他的等你想做再做。”他退一步,摸摸她的脸,动作透着温柔。

突如其来的亲匿举动和厚掌的温度,引起一阵像小虫在皮肤上爬的搔痒感,然后钻牙钻,钻进心底,融化成一波波的热流,史嘉蕾小脸一红,莫名的羞涩袭上心头,连怎么拒绝都忘了。

徐秀岩观察她害羞的反应,嘴角忍不住向上勾起温柔的弧度,黑眸深处浮现煦煦柔软。

久经工作磨练,他习惯用笑容来隐藏过于精锐的眼神,久而久之连笑容都成了疏离和戒备。唯独这个小女人,坚强中偶尔显露脆弱和单纯的模样,令他难以防备,不自觉便跟着她的情绪走了。

小心的把她自摇椅上抱起,放回床上,发现她神情有异地瞧着自己。

“怎么了?”他在床沿坐下。

史嘉蕾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摇摇头,“只是有点饿了……”

他笑了笑,“想吃什么?”

那不是没事的表情,她从来不会老实的承认自己的需要,这表示她在隐瞒什么。

是流产的事?还是其他?

认定现在不适合谈太重口味的话题,徐秀岩暗自决定将来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谈一谈。

“……热可可。”史嘉蕾垂下脑袋,小小声说了一句,有点困窘。

这些日子以来,她不知不觉间把热可可的温度当成他的温度,那比安眠药还要容易哄她入睡;偏偏她自己就是泡不出那种温度和味道。

“不吃点东西?”

她摇摇头,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徐秀岩不着痕迹倒抽口气,压下莫名躁动的欲流,好半天才应了声,匆促离开。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女人的一个眼神而起了怪念头!

摸摸重新上好的石膏,戴着毛帽、墨镜、围围巾的史嘉蕾若有所思,听着门半掩的房外,徐秀岩和那个“密医”交谈的声音。

“现在虽然是慢了些,但还可以拆,等伤口再愈合下去就真的很麻烦了。”

她的小手摸上平坦的小腹,即使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凹凸不平的疤痕。

现在还是会痛,但没那么痛了。

“当然脸部重建也是尽早开始比较好,久了伤口长出肉芽,处理起来问题比较多。”

她的小手往上移,摸摸歪斜的鼻梁和看起来像兔唇的伤。

现在脸已经不肿了,虽然仍丑陋。

“烧伤呢?现在有人工植皮,不能做到和以前没有不同吗?”徐秀岩询问得很仔细。

“我倒觉得该从心理建设先下功夫,才能承受长时间的治疗,而不至于打击病人的信心。”

“那声音……”徐秀岩压低声音问。

医生也配合减低音量,“得照内视镜才能知道是伤到声带,还是血肿压迫到声带,当然还有其他可能,例如喉返神经受损。”

“差别是?”他忙问。

“前两者还好,能治愈,只是需要花时间,但如果是喉返神经受损就非常麻烦了,因为神经断了就是断了。”医生简单解释。

“那不会好了?”徐秀岩沉了脸色。

“难说,复原有限吧。不过还是得看情况,有时候不可能救活的伤偏偏就好了,有时候简单的小感冒也能致命。”医生瞧了门内史嘉蕾的背影一眼,又说:“如果有需要的话,再跟我说吧。”

从她只愿意打上石膏,其他伤连看都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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