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婶婶去她大女儿家里了,应该这几天就会回来了吧!”
“那梅里古的大哥呢?”
“在城里办事,一时半会的肯定回不来。不过有一个侄女,在念书,应该该回来了吧!”
“他有几岁啊?”
“十三四岁了!”她站了起来,说道,“一个十分有艺术天赋的女孩。好了,我们下去吧,肚子也饿了!”
我们沿着一条长长的楼梯来到了楼下,正好遇见从学校回来的瑟丽娜的侄女。金发蓝眼的乌苏蒙,一副英国人的相貌,身上的卡其布裤子和一件厚厚的红色上衣。她看见瑟丽娜欢笑着跑上前来拥抱着,并说道:
“你不是留学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已经结束留学生涯了,当然就回来了!”
“这位是?”
“红尘!”
“红尘,你就红尘!”
“是啊,我就是红尘,怎么了?”
“我小叔一直恋恋不忘的女人,中国姑娘,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跟随你表姑,四处走走!”
“你就不用多问了,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去看看饭做好了没有?”
她笑着跑到了墙角,看了看锅里正在煮着的东西,对着我们说道:“快好了!”
说完,她就跑到自己的房间去了,不一会儿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她穿的是一件毛皮背心,梳着两条粗辫子,恩里格坐在火边,面色红润,表情天真。那两个辫子让我想起了童年的自己,顿时对这个女孩最感兴趣起来了。
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乌拉蒙,用一种艺术家的眼光来欣赏她,最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看见了童年的自己!”
“什么?”瑟丽娜有些没听清楚的问道,“你说什么?”
“乌拉蒙真像童年的我!”
在西班牙有一件事情让我最讨厌,那就是他们好问,乱七八糟涉及私人的问题总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虽然西班牙人亲切,却也十分烦人。乌拉蒙并没有像其它人那样问很多的问题,这让我渐渐地喜欢上了这里。有时候有一种恍然的错觉:好似我生下来便住在这儿似的自然。
当天晚上,我、瑟丽娜以及乌拉蒙睡在她的房间里。玻璃窗没有窗帘,窗台上积着厚厚的雪,白白地闪着冰冷的光;月光直直的照进来,洒得满屋子都是。寒风抽打在玻璃窗上,发出的声音传递着这个荒凉的。,我禁不住和屋外呼啸的风一起瑟缩着发抖。
“你怎么了?”瑟丽娜轻声的问道。
“没事!”
“可能有些不习惯吧,这里的冬天就是这样,我第一次在这里睡觉的时候,我被吓哭了!”
我们说了一会儿话,瑟丽娜就睡着了。想到自己要在这样一间没有暖气的像冰窖一样的房间里过一夜,我就缩进了被窝。在这里的头几天,每天晚上我都做同一个梦:我成了一个药师的女儿,一个印第安加姑娘。在故事中,我的族人一起被侵略者杀害并挖出心脏扔进河里。直到有一天,一个英俊的男人来到这里,拯救了我的族人,但我们族人必须付出一个代价,那就是我必须死去。是的,后来我死了,在一个没有人的夜晚。每当梦到这里的时候,我就会被惊醒。
“怎么了,红尘,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是啊,我又做了那个相同的梦!”
在这里,每天我们都在庄园的四周游玩。有时候我也去到乌拉蒙的画室拿出画板和笔,坐在一个广阔的地方,画起画来。我说过,这里是一个风景迷人的地方,确实这里的美有一种苍凉的美。这种美正好满足了我苍凉的心以及疲惫的身躯。而我的画在乌拉蒙眼中显得很微不足道,但她还是极为有兴趣的观赏着,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