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早有丫头过来递上湿毛巾让他擦一擦,他抹了两把也不管湿掉的衣服,大大咧咧的看向席顺庆:“我和席大人可是有缘份的很,谁也不能来破坏的,对吧,席大人;原来差一点就要做我的岳父,虽然后来你们看上了王爷退亲,但是看来我们两府还真是缘份不浅啊。”
“反正也是嫁人,不管是嫁女儿还是嫁丫头,反正都是嫁。”钱天佑大手一挥代人家做了决定:“成,就这么办吧;我呢,也就不再挑你们席家的不是啦——谁让咱们两府有缘呢。”
他左一句缘份、右一名有缘,把席顺庆听得太阳穴跳了起来:“是谁了要退得亲,难不成你们钱家逼得我们退了亲,我们不能再和人成亲了不成?”
说完想到自己女儿死在了晋亲王的手中,心中一痛他恨恨的瞪了一眼晋亲王,当然是偷偷瞪得;平家三口的惨剧他是亲眼所见,当然不会因为女儿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墨随风那里笑着连连道歉,对钱小国公从来没有如此正经的行过礼:“小弟家徒四壁,哪里有丫头要嫁人?国公爷您这不是开玩笑嘛。”
话音一落看一眼烈儿他心道:我敢有丫头吗、敢用丫头吗?看到席顺应气急败坏的样儿,忽然心中一动,他忍不住笑了:“不过,我倒是养有两个小厮,还有几个药房的伙计,现在都没有老婆呢,不知道司马府和席府还有没有丫头了?有,我们也可以结个下人亲家嘛。”
席顺庆怒道:“胡说八道,哪个要嫁丫头了。”真是虎落平阳,一个小小的会元,还没有入朝为官呢,就敢对他们世家撒野了。
墨随风闻言接话更快:“哟,郡主,人家不愿意把丫头嫁过来;你的好心,算是白费了。”说完坐下还顺便给烈儿布了一道菜:“吃吧,不要只是看着;还有什么想吃的,你说我吩咐人去弄。”
就好像这里不是姓钱的是姓墨的;不过墨随风向来就是把人家的府邸当成自己家,钱天佑和晋亲王早就习以为常了:这一点要怪还要怪水慕霞,那家伙比墨随风更胜一筹,来到你家不只是吃、拿,住下还不走。
钱老国公也不以为意,自然很清楚墨随风的本事,不只是学问极好将来入朝为官不在话下,就凭那一手医术此人早晚会结交满京城的权贵:越是位高权重之人命越是金贵、越是怕死。
钱天佑和墨随风交往当然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且他看得出为墨随风虽然有点小毛病,但是大毛病没有,为人是相信得着;今天,他能为水慕霞、晋亲王出头,他日也不会看着钱天佑遭难得。
紫萱听到墨随风的话长叹一声:“本郡主一番好心你们不领情也没有办法,当然也所谓既然人家不愿意结亲——老国公,管家去叫人牙子,八成也快回来了吧?丫头们看来只能卖掉换银子了。”
“一算这些丫头怎么也能卖个几万两的,虽然卖了有些可惜但人家不愿意把人嫁到钱府和我们府上,也没有法子不是?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可做不出强娶的事情来。”紫萱又拿起一个银丝卷来:“两位大人请吧。你们在这里,本郡主吃个饭都不香。”
司马明吓了一跳,这价码开得可太高了:“郡主,那几些个丫头哪值得了那些银子?千儿八百的就已经是高抬她们了。”
紫萱似笑非笑的盯着司马明:“如果卖普通的丫头,她们还真得也就是值个几千两而已;但是,她们可是司马家和席家的丫头,还有不少是伺候夫人、姑娘的丫头,相信有人愿意出大价钱的。”
她咬了一口银丝卷细嚼慢咽后又喝了口汤,才对满是耐心的司马明道:“再说,我们也没有打算全卖在京城里,慕霞那里有路子,可以把这些丫头分开卖到附近几个大城去……”
听到这里,席顺庆气得把牙险些咬下半个来:“辅国郡主,你莫要欺人太甚带人来抢亲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