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你要好生待她。我见那上官信对她也极有倾慕之意,此人绝非易与之辈,你二人须好生处置此事,以防后患。如需三哥出马,尽管开口便是。”
秦川点头道:“三哥放心,小弟理会得。”
二十、筷子兄弟(二)
二十、筷子兄弟(二)
秦、易二人施展轻功,悄悄出了中原镖局,携手来到街上。
其时月光如水银泻地,铺在青石板的长街之上,霜风凄紧,深夜之际,街巷内静悄悄地没半个人影。
两人手拉着手,四目交投,相视而嘻,莫逆于心。一时脉脉相对,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此番别后重聚,虽则一言未发,却已两心相通,相互早知对方心意。
秦川忽然咳嗽一声,问道:“适才三嫂跟你都说了些什么?”易婉玉微感娇羞,星眸微转,支吾道:“没、没什么,三嫂说咱俩……是……一对璧人。川哥哥,那三哥又跟你说了些什么?”秦川便将秦江对上官信的疑虑说了。
易婉玉螓首轻摇,皱眉道:“这个上官信枉为‘江南绿箫’家的传人,岂不知‘温柔乡便是英雄冢’么,川哥哥,你以后万万不可似他这般。”
秦川道:“其实上官公子早已知道你并非风尘女子,他只是忘不了你!”向她美艳如花的脸蛋瞧了半晌,叹道:“玉妹,像你这等美貌佳人,世间男子见了没有不动心的,都会忍不住想多看一眼的!”
易婉玉挨在他身边,嫣然一笑,轻轻的道:“我才不稀罕人家多看少看呢,川哥哥,我只是在乎你一个儿!”秦川听她说得诚挚,只觉胸臆间充盈着温馨缠绵之意,将她小手握得更紧了。
两人并肩走过几条街巷,转弯抹角,进了一个小胡同,来到一座宅院前。门前两串大红灯笼随风摇曳,秦川瞧得分明,门匾额上书着“程园”二字。
易婉玉在他耳畔低声道:“这程园看上去是本地一姓程的富商宅院,其实却是本帮中原分舵的堂口。本帮各分舵手堂口向来迁移无定,连总舵也无固定之所,但由于上一代的翁帮主和义父都是中州人,所以中原分舵也便成了总舵的临时所在。”
秦川突然停住脚步,竖起耳朵,低声道:“都已二更天了,怎么里头还有练功之声!”易婉玉一怔,惊道:“不好,可能有对头来寻衅!”
二人相互望一眼,同时飞身跃进院内。
月色之下,却见好大一座宅院。二人悄悄循声奔到后院,只见一个大屋内灯火通明,门口人影晃动,打斗正烈。
易婉玉便欲上前,秦川轻轻拉着她手,低声道:“且慢,屋檐下还有个人!是不是百戏帮的人?”
易婉玉一惊,凝目望去,果见那大房外屋檐下一条黑影足钩屋檐,使的是“倒卷珠帘”的绝技,头下脚上,无声无息的探头向窗内观望,若非秦川眼尖,委实不易觉察。
她摇了摇头,道:“决计不是本帮的人。”话犹未了,忽听得蓬蓬蓬三声大响,那房门竟被三人自内撞得脱枢而飞,跌落院内,其中一人更堕在一座假山之上,将两块太湖石撞得滚落下来。
只听得一阵怪笑,两道人影倏地跃出,站在那三人之中最先跳起的一人身前,笑道:“到底吴长老身子骨硬,练过胸口大碎石绝技,被我兄弟打得破门而出,还能立时站起,邓、王二位可就差劲得多了!”
那吴长老哼了一声,扶起那两名长老,转向那二人道:“筷子兄弟,你二人夜闯敝帮,连伤数人,究竟所为何事?”
月光下但见那二人均是一身古铜色直裰,身材一般的瘦削如竹筷,手中各执一根形如竹筷,却长短齐眉的熟铜棒子。
那二人年约五旬,生得长脸窄额,小眼睛,塌鼻子,八字形的眉毛斜分左右,容貌丑陋无伦,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