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青春,路过大学 (10)
二 正文(一) @ 零玖
09
周二上午,上了大学的第一堂文化课《政治经济学》。
老师是个女的,不仅相貌,而且连说话的腔调都很像我们中央电视台《曲苑杂谈》节目里头的那个女主持人汪老师。所以当时她一开口,我以为哪在重播《曲苑杂谈》,回神过来发现那声音是从讲台上那阿姨的喉咙深处播散出来,我愣了一下。惊讶的同时,我怀疑自己听觉出了差错,用尾指的小指甲将耳朵里的耳屎勾了些许出来,又听了一下,确实很像——我强烈建议这阿姨老师报名参加我们福建东南电视台《开心100》节目里的模仿明星脸单元。
那阿姨老师叫我们把书本翻到一百零五页,还问我们作业完成了没?第一堂课哪来的作业?我纳闷,紧接着就郁闷了——此课程已经教到这里了——其他课程也开到很远了。我们后来的这批同学问她,我们怎么办?她说没什么关系,这些大部分是高中时候的知识,并没有多少新知识,期末复习的时候直接把重点内容划给我们——所谓的重点内容其实就是考试内容。
当时下面一片欢呼,那时我觉得很可笑,现在回想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落了那么多的课,我暂时也没心情听课,随便翻阅着课本。厚厚的一本书四百多页,却轻得很——暑假拿哑铃惯了,拿这书一点感觉也没有——说一点感觉也没有这当然是说谎拉,轻于鸿毛这可能是当时的感觉。这个感觉又衍生了我另一个感觉,这书的纸质非同一般,仔细一看——纸质太差了,宛如卫生纸——说它像卫生纸是因为薄,这样导致了两个问题:一,易破;二,半透明——翻在第九十九页可以看到背面第一百页的字。发现这两个问题,我翻页的时候就特别小心,生怕不小心撕破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造纸术应该是我国发明的,而且是四大发明之一。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在造纸方面有这么高造诣,而且造纸业这么发达的我们会搞不清楚哪种纸质是用来生产卫生纸,哪种纸质是用来生产教科书——屁眼不识货,人眼总没瞎吧?!
我粗略地翻看了几下,正如老师所云,几乎是我们高中的政治知识:什么商品经济,价值规律,市场经济……对于这些知识,四个月过来,我几乎都淡忘了,但看到这些,我仿佛又置身于高三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
政治这门课还算是我的强项,但现在对课本上的知识已经明显地感到陌生了,我记忆犹新的一句话是: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但,其实科技也不全是为了提高生产效率的——我记得高三那时候,同桌的伟哥经常站在“性角度”举例论证着这个观点。他说,性工业应用科技生产出诸如“伟哥”之类的性药并不是为了提高生产效率,反而是为了降低生产效率。
伟哥真名叫王伟,认识他时“伟哥”刚好在我国盛行,广告到处都是,眼睛,耳朵,不可避免地被强Jian了,最后心灵也被强Jian了——“伟哥”这一新兴词深入民心,几乎名字有带伟字的人都被别人喊伟哥——女生被喊“伟姐”,王伟也逃脱不了宿命,整天被我们班级的人围着喊伟哥。
伟哥所举的这个论据是很充分的,众所周知,“效率”这个词的意思就是用最少的时间做最多的事,比的是谁更快。然而,在Xing爱问题上,比的是谁更慢,人们总想用最长的时间做同一件事,甚至一辈子都干这事也乐意——要是这样的精神能放在“为人民服务”的伟业上,共产主义社会的到来指日可待。
性工业的蓬勃发展和性药功能的日趋完善,展现了“科技任我行”的魅力。
我的思绪飘出了课堂,散落在这些毫无意义的课题上——说这话要挨砖的,性,牵寄着传宗接代的要任,左右着夫妻的和谐,关系到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