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真枪实弹比较感兴趣的陈少国,他认为手Yin那是一种变态的自我陶醉,嫖妓才是正道。)看着胖子对手Yin乐此不疲只能干嫉妒了。有一天,胖子躺在床上,兴致勃勃地向我们炫耀着他刚学到一点“知识”,他说:“我们男人的生殖器,冬天时候的常态会比夏天的小。”此话一出,我们大笑不已——热胀冷缩初中就学过了,真怀疑胖子没上过学;就是没认真学习,自己也有那东西总会不学自通的,真怀疑胖子那小鸡鸡是看了那些黄书才长出来的。
还有陈少国,最近染上了出入灯红酒绿的地方,这起因也是客观因素的。陈少国看上了英语系的一女生,欲与之来个“花前月下”的浪漫恋爱,可对方比较现实,只肯与他发生“床前灯下”的激|情Xing爱——现在的人自制力比较差,一有性欲就非得马上发泄,而他们又有个通病就是性功能不好,经常的两人搂在一起向床上前进的途中就双双达到高潮;少数性功能极佳的人士那就更用不到床了,他们不喜欢在床上做的,小小的一张床怎么够他们折腾,他们的境界都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所以现在Zuo爱一般都不用上床的,最多也只是床前。陈少国和那女生上了几次床后——不矛盾的说法是,做了几次爱后,觉得对方并不是理想的性伴侣——权衡性伴侣理不理想的标准取决于金钱和快感,陈少国真诚地说,他们俩的关系跟嫖客和妓女没什么两样,但跟那女生做一次爱花的钱比跟一个妓女做一次爱花的钱还多,而且那女的床上功夫又不如妓女。这样的结果是陈少国直接找妓女寻欢去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胖子要看健康书籍,没有,买黄书看;陈少国要恋爱,没人,上街嫖妓。我只能这样陈述事实,也许胖子在来大学之前就喜欢看黄书,陈少国本来就有嫖娼的习惯,但这些都不重要,都不是我要关注的,也不是我想了解的。
我呢,现在是这样的一个状态的:每天,有课就睡到上课时间,没课就睡到午饭时间;上课的时候,睡眠不足就趴在桌上补充睡眠,精神好的话,就听何子辉、陈少国他们谈论偷窥情节;晚上,几乎都去洗澡,因为实在无聊,只好用洗澡打发时间——自从发现了那个秘密洞洞,他们也每天都去洗澡,确切地说是每天都去澡堂——大多时候都是去了却没洗澡的。大家洗完藻回来——我不能确定都有洗澡,所以应该这样叙述:大家从澡堂回来,我们就打牌,有时候打着玩,到后来我们都是打夜宵。
打牌只是我们逃避无聊大学的一种无奈的手段之一。有时候,很晚了一群人在宿舍乱聊,突然有人说到无聊,我们就提议出去喝酒——我仍然不会喝酒,但我也会出去的,有时候他们叫我喝,我真的喝不下去,我就把那酒想象成体检那天的尿,狠下心把那酒当作自己的尿喝了下去。喝完酒,我们一群人就去KTV——陈少国有时候会脱离我们一个人跑去按摩,后来其他人也选择去按摩,经常的,喝完酒,我得一个人跑回学校。
有一次,我也和他们去按摩了,进去后才知道,他们所谓的按摩并不是按摩那么简单——主要是给下半身按摩,放松身体的概念其实就是使小鸡鸡放下来,松下去。那时,我进去就躺着——电视上有看过那种盲人按摩,天真地以为这跟那差不多。那按摩女光着身子走来要给我脱衣服——我没注意,所以不知道她是光着身子进来,还是才刚脱的,我惊恐万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问她干什么?她咯咯地笑着说:“给你按摩啊!”我说:“天气有些冷你把衣服穿上吧。”她却很有职业道德地说:“谢谢,没关系的,来吧。”我说:“算了,我不按摩了。”就拉开门出来,到街上拦了辆摩的要回学校:
“司机,到×××××大学多少钱?”
“有这大学吗?”
“有啊,怎么没有?就在宝盖镇。”——这司机应该是刚出来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