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搡的走出警卫室。
“还有别人吗?”孟尚问我。
这时我才反应高老师所言邀请的许多人呢?不是说是一次盛大的聚会吗?是我理解错了,完全臆想的吗?我冷笑一声,已经感到失望来临。
终有一天,
再也不会刻意寻找那个声音,
我知道,自己已经成熟。
于是,
我想将一切的一切打包,
浓缩在浓缩的精华中,
可它已饱和至饱和的极限,
竟然找不到一丝空隙与多余。
“进去看看吧,虽然进了门,但是准确的说我们还在入口”
我们欲要离开,孟尚停住说“好像少了一个人”。说话时张校警从里屋走出来,端着两杯茶水。
“喏”我示意孟尚。
“张校警”我同孟尚一起问好。
上了岁数的他,头发比最后一次见他时更花白了,递我们杯子,慢吞吞说:“刚才人太多了,不好招待你们……”
“呵呵,你不把我们赶出门就大喜喽”
“不对,是问我们要假条吧?”我同孟尚一句接一句说。
“你们几个坏小子,偷假条、写假假条骗我老汉”说着装着生气地样子。
而后,孟尚执意要在抱一下校警的大肚子。以前我们时常在他背后偷袭他,在他发觉后便一蹲身子将我们被起来,在他庞大的身躯上转木马,吓得我们搂紧他的脖子央求他饶了我们。
现在自是不必从前了,他走起路来已经嘟嘟囔囔,十分不便。
“三剑客怎么少了一个?”校警问。三剑客是别人对我、孟尚同信倾阳的称号。
“他没能回来,现在疫情太厉害”
我们又谈了些同先几个老师一样的内容,不一阵我们告别要往深处走,想起我们主要的任务还没有做。
我们深入校园中,除了鸵鸟斑马从非洲赶来再不见其他动物。他们也是知道的,也许过去对他们的吸引远远不及对我的大,而我所期盼的不过是痴想。
孟尚看出我的忧伤“怎么?失望了?”
“没什么,见过这么多热情的老师就已经够了”
“我知道的,我原先也以为这时一次老师与毕业生的聚会,出于情感那种的,谁知到呢?不更我们相关,竟是学校的……”
我打断他“算了,我们所说的学校不是这所学校,它和中国别的所有学校一样。”
“我们是幸运的”孟尚随手取下一片残息的叶子。
我这样回答他“也是不幸的”
年级主任迎面走来,“龙哥”孟尚原先与他关系最好,上前打招呼。
龙哥大量我们一番,冷淡的口吻“咦,你们来了……学校正忙,太忙了,你们去那边(手指向我们来的方向)坐吧,我就不招待你们了”说完即身走了。
我们站在原地不动,尤其是孟尚感到极大哀伤,这是我们入校门不快的开始,也许我们最适当的,便是站在校门口望望。
“该变的都会改变,留守不住的终将留守不住”我仿佛是在安慰他。
“他一定不记得咱们打扑克钻桌子的事了”
“他终于知道了自己是老师,长辈,领导,而我们就是小孩……”
“不全对,因为他们在我们身上再找不到利益了,别忘了你是考上重点高中的”孟尚苦苦笑道。
“为什么人们就不能用另一种方式生活呢?不用在这么受累,对你对我都是一种恩惠,追求最朴质真与情感……”
他捂住下颚沉思。
交错的、无尽的铁道,无尽的发出钢铁撞击声响的列车。我又一次来到这里,铁路的边上,走在一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