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听到陈孟奇的话虽然明知道他是在鬼扯,但是却也给了他一个放过于平的台阶,正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口传来嗤笑:“我怎么记得报告上说他脑袋虽然受到了伤害,但是却全都恢复如初了?”
一瞬间,屋子里的巡察们全都恼怒地看向说话的人,不过到嘴边的国骂却硬是憋了回去,程不归无奈地看着一脸恶劣笑容的秦时!
别人害怕,陈孟奇可不怕,论让人头疼的能力,他与秦时不相上下,再加上两个人老早就认识,自然不会客气,冷笑道:“秦大法医这是连治病的事都一起管了吗?于平的报告上明确写了头部遭受过重创,需要注意观察。难道你比医生还要懂?还是老实地回停尸间扒你的尸体去吧!”
秦时被陈孟奇这么说,也不动气,而是一脸痞相的望着明显一脸纠结的于平:“伤口呢?你说他脑部受创,伤口在哪?”
“呃……”陈孟奇一下子理屈词穷,因为于平的脑袋是确实有一块没有头发但是却没有一丁点伤口的地方!
可是除了没有头发,非要指着那地方说受过重伤,陈孟奇也实在是做不出睁眼说瞎话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