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樱花大姐,没关系,我从来都不是那种脆弱的人,对不对?”科斯塔豪爽的笑了起来,用一只手熟练的打开了餐巾,将其放在餐盘下面:“我知道你的新搭档,他和你一样优秀,配得你,而我……米莉尔才是我一生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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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问题的解决带来的是另一个问题的出现,樱仪和穆尔离开了餐馆之后,便开始讨论起现在正在经历的微妙状况。
“很多奇怪的地方。”樱仪皱了皱眉头,用余光向侧面看了看。穆尔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但是至少我们知道了另一个名字,不是吗?”
樱仪终于忍不住发起了牢骚来:“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樱花之子已经解散了,对不对?我现在是彗星联合反恐怖部队的副队长。穆尔,你告诉我,这种事情和我的部队到底有什么关系?穆尔,我再也不想参与这种该死的政治了!我想过简单点的日子!没有阴谋,没有对自己人的欺骗,没有谎言!没有!你愿意过那种该死的日子跟我无关!但是我受够了!”
“……我当然知道你受够了。”穆尔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但是,不要忘记你我的使命,樱仪,不要忘记。我已经五十岁了,但是你还有无限的岁月,你是唯一可以守望这个世界的人,别忘记我们发下的誓言!”
“不要回避我的问题!”樱仪咆哮道。
“我没有回避。”穆尔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掏出一块黑色的眼镜布擦了擦:“这件事情很快就要和彗星部队有关了,而这一次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什么机会?”樱仪紧紧的皱着眉头问道,接着,他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难道说,我们彗星部队要——”
“斯比基克方面正在这么考虑,他们希望在塔布雷危机之中动用彗星部队。”穆尔将眼镜戴了回去,樱仪从没有觉得那镜片的反光居然如此刺眼而玄秘:“你不希望和科斯塔成为敌人?我们都知道他是个好小伙子,一个高尚的人。”
“那我们到这里来的意义又是什么?”樱仪依然不能理解:“斯比基克人想要动用我们,只能通过佣兵任务的形式,这并非条约描述的可以以军队身份出动彗星部队的情况。”
“现在就很难说了。”穆尔摇了摇头,指了指街边自杀炸弹爆炸过的地方的残骸:“斯比基克人现在有了充足的理由来这么做,而——”
“而你还有事情瞒着我,穆尔,我有权知道一切,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秘密。”樱仪打断了穆尔的话:“你知道我的权限,说,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没错,这是福勒的主意,通过边境的山道,我们的确在帮助那些人——只有钱和武器,没有情报,没有人,我们只要他们能够时不时的给斯比基克人找找无关痛痒的麻烦,但是这一次,很显然,他们之中某些人找的麻烦太大了。”穆尔叹了一口气,他是在确定了周围并没有跟踪的人之后,才在一条背街小巷之中这么说的。
“……和我想的一样,该死的……”樱仪咚的一拳砸在旁边的砖墙,留下一个浅浅的凹坑:“而我们现在却要来亲手铲除他们……”
“不,不是他们,是他,格里菲斯?基恩。”穆尔摇了摇头,接着将一块D交给了樱仪:“看看,这样你会多了解这个‘刺头’一点。”
樱仪将信将疑的接过了D,用她纤细的手指翻动面显示的档案页面,越看到后面,她的表情也就越凝重。格里菲斯?基恩,三十六岁,男性,塔布雷本地人,政治是一个激进的左派,鼓吹恐怖战,心理战,声称他要“让斯比基克人和背叛同胞的叛徒把血流尽”。在塔布雷分裂势力之中颇有影响,但是,和绿岛战争之中经过樱花之子训练的老一辈塔布雷独立分子比起来,这个才崭露头角几年的前“塔布雷共和军”安全部门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