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满足他们的淫欲就行。费力丑化自己的结果,只会让自己成为众人轮暴的对象,倒不如搔首弄姿,做一个人的禁脔好过被轮番践踏。况且,在十个男人的包围下,她不可能有一点机会,但若是只面对着一个人……
“走,弟兄们!咱们今儿个收获不少,回去好好乐和乐和!”
“哟嗬——”
山贼们怪声怪气欢呼起来。虽然四个女人被老大分走了一个,但剩下三个也够他们享受一阵子的了!于是七手八脚抓住那几个可怜的女孩,推推攘攘向前走去,顺便大逞手足之欲,一路上,女孩们凄厉的哭叫声不绝于耳。
那山贼的头领大汉搂着水笙走在最前面,趾高气昂。难得有这么标致的良家妇女对他如此恭柔顺服,让他的虚荣心膨胀得无以复加,说他现在志得意满也丝毫不嫌夸张。
原以为这些剪径的恶人不会有什么像样的住处,然而回到他们口中的山寨,水笙还是忍不住大吃一惊。
跟想象中完全不同,砖砌的城墙,不时走动巡逻的卫兵,将山贼们的住处围拢在内,守卫得严严实实,一眼看过去,颇有些堡垒的味道。
树枝搭成的大门呢?
竹篱笆围成的“城墙”呢??
拿着破铜烂铁“站岗”的守卫呢???
泥土修建的房屋呢???!
水笙站在砖石碓砌的大厅门口,暗自咬牙诅咒着前世严重误导她的电视情节。
这样的一个山寨,别说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便是一个八尺大汉也不见得能独力逃出去啊!
“美人儿,怎么了?走啊!”大汉洋洋得意地笑着,用力捏了一把纤细的腰肢,搂着她大步走了进去。
粗暴的恶徒根本不知道何谓怜香惜玉,水笙的腰上传来一阵剧痛,却不敢表现出来,勉强维持着笑容,被带进了这看起来颇有些气势的大厅。
粗略算来容纳上百人绰绰有余的空间,并没有什么桌椅摆设,只在上首摆了一张大椅子,铺了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毛,看起来颇为怪异。
大汉领着水笙做到了椅子上,下面的山贼们立刻随便找地方席地坐了下去,肆意喧嚣吵闹,话语污秽不堪入耳,顿时将原本还有三分的威严破坏得一干二净。水笙不由得松了口气——
山贼就是山贼,无论怎么摆谱也脱不了土匪习气!
其余三个女孩被像抹布一样“扔”在大厅中间,女孩们惊惧交加,涕泪横流,在满面的灰尘的脸上,形成邋遢至极的丑颜。然而正如水笙所料,没有人在乎,凶暴龌龊的男人们围着她们,下流话不绝于耳,一副恨不得将她们拆解入腹的贪婪表情。
“来人呀!上酒上菜!今天老子们要狠狠喝它一顿,好好享受享受!”大汉叫道。
山贼们齐声欢呼起来,不一会儿,几个蓬头垢面,瘦弱干瘪的男人费力地捧着大碗肉、菜走进来,论缸计的酒也被送了上来,山贼们一拥而上,伸出黑乎乎的手就往里抓,胡乱往嘴里塞,大口大口喝着酒,吆五喝六,没过几分钟,完全丑态毕露,大厅里面一片乌烟瘴气。
大汉一手拿着酒碗,一手搂着水笙,直径怕是超过了二十厘米的大碗直往水笙的嘴边送,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来来来,小美人儿陪大爷喝两口!”
水笙闻着扑鼻的酒味就已经晕了,从没喝过酒的她哪里敢张口?这样的烈酒怕是一口就能让她趴下吧?到时动弹不得真的被这山贼给玷污了可怎么办?
死也不肯张嘴,她强笑着拖延时间,同时眼睛飞快地转来转去,寻找可以转移大汉注意力的方法。终于,让她想到了一个。
猛地推开大汉的手,顾不上他突变的脸色,水笙飞快挟起一筷子肉递到他嘴边,娇声娇气地说:“大爷先吃点儿东西吧!空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