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当成一只狗,或者当成一个乌龟,只要能让师兄高兴,你的日子就好过了!”
心里一惊,这胖子说话神神叨叨,未免有些危言耸听和侮辱人的意思,但李商却从胖子的眼里看不到有丝毫戏谑的成分,仿佛他们在这里就是如猪狗一般,李商清了清喉咙又问道:“胖兄,这是为何?”
朱五福苦笑道:“内堂的师兄们都是法力高强之人,他们所拥有的神通绝不是你我之辈能够想象的,如果有什么地方惹他们不高兴,他们杀咱们就像杀猪狗般简单,大家都是贫苦人家,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求些金银,有时为了活命,做出些寡义廉耻的事也是情有可缘的。”
这胖子的话语无伦次,答不对问,李商不知道他口中所谓的内堂师兄们是谁,更不知道他说的寡义廉耻的事是指那些事,实在令人费解,只好装作一幅受教的样子等胖子解释。
果然,朱五福继续道:“打个比方吧,看到那片竹林了没有?”
顺着他的手指李商看到正是刚才他喝水的地方有一片竹林,点了点头道:“看到了!”
“如果让你把那些竹叶吃下去,你会怎么办?”
李商惊讶道:“莫非这竹子也能吃?”
“怎么不能吃,只要师兄说能吃,它就能吃!”朱五福肯定道。
李商忽然有些明白了,默然答道:“如果是逼不得已,我想我会去吃吧,毕竟吃些竹子也死不了人。”
朱五福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错!如果有人让你把这些竹子吃下去,你就吃下去,只要小心点,吃些竹子死不了人。而不吃它们,却是要死人的!”
“恩!”李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朱五福笑了笑:“当然,不是人人都像你我这么想,始终有些人认为这些竹子是给畜生吃的,所以他不肯吃,你猜,这个人最后会怎么样?”
李商深思了下:“如果师兄让咱们这房内的人去吃这片竹子,有一个人认为这是给畜生吃的,他不肯吃,而另外的人却吃了,那么,这一个人会把另外的人看作是畜生,而其他人更不会与这一个人亲近,只会把他看做连畜生也不如,在师兄的默认下,这人就真的变成连畜生也不如了!”李商分析后尾尾道来。
他经商多年,对为人处事自然深谙其道,只是简单几句话便把其中厉害道了出来。
说简单一点其实就是随波逐流而已,凡事好比是水,人好比船头,若想稳中穿行,就必须使自己的船头变的圆滑,做什么事也不必计较的太认真,若是太认真就像一个方方正正的船头在水中前行,必然阻力甚大,以致无法航行,李商在想,如果有一天,那位素未谋面的周师兄真让他把竹子吃下去,他也许会真的吃下,不过他也相信,自己绝不会给周师兄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机会。
李商明白了胖子的意思,对这个未知的妖王岭也多了分认识,这个房内所有人都要听‘师兄’的,如果敢忤逆师兄就会被变成猪狗不如,当然,这些全是李商推断的。
朱五福哈哈一笑道:“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的多,这就是为什么我提醒你的原因,咱们这个房内,大部分人都是属于那其他人之一,当然,有了‘其他人’,自然也会有那‘一个人’,你想不想知道,那‘一个人’是谁?”
“谁?”李商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心中已隐隐猜测到答案。
朱五福不屑道:“难道兄弟猜不出来么?这房中还能有谁会自命清高,那‘一个人’就是喂了你三天窝头的小子,兰金言!”
果然是他,原来那少年叫做兰金言,李商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一个清瘦秀气的面孔,想不到他还有这分傲气,但想起兰金言那一幅冷漠的样子,李商忽然释然了,随之,心中又多了分佩服。
朱五福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