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死又何难?”
哦!香草恍然大悟,不是还有一死吗?
唐生亭,你太决绝了!人家治好了你的病,你就这样待人家吗?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那一时的犯傻至于如此不可原谅吗?
香草努力的去想那一刻是怎么发生的,但总是想不起来,似乎一切都很模糊。
唉!香草相信宿命,她就这样在无人劝解的情况下走向了黑色的死亡!
唐生亭自然感激人家救了自己性命,可他是个执著的人,他不能原谅方子平给他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晚上他面对着香草,默不做声,自然是心里还在生气。
香草哭了一阵,默默走出去,然后再没回来。
早晨家人来报,香草上吊了!这想不开的丫头,竟然如此决绝!
唐生亭既感于最近一段时间家庭的变化,又心伤赵香草,病情竞而有点反复,可他不同意家人再请方子平来治病。
方子平依然在附近给人家看病,也帮人看看风水,日子就这样得过且过的过着。但和唐家没再来往,唐学风倒是请过他,看他不明内情的样子,方子平不愿多说。
他觉得唐生亭做事实在过分,香草的死,让他对唐生亭深深憎恨。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事情何必做得这么绝!如果说香草还能让方子平放弃什么的话,那现在这一个关碍已经不复存在了!
哦,香草!
他有时候在外面转着看风水,更多的时候,他是在家里思考着什么。
方子平到翠屏村的时候,常思纲新婚燕尔,满面春风。
他来这里是想进一步了解神秘坟墓的有关事情。
常氏兄弟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三个人坐在一起热烈的讨论着。宋永红虽为新妇,但上无翁姑,下无小姑,自然也无需问丈夫“画眉深浅入时无”了。她撇开新媳妇的羞涩,责无旁贷的张罗着茶水,偶尔也听他们聊聊。
听了鸡鸣山的传说以及开启神秘坟墓之门的经过以后,方子平沉默了。他以前听别人介绍过,但是语焉不详。
良久,他对常思纲说道:“常兄弟,宋大叔待我不薄,有些事情我已经简单跟他谈过了,对你,自然我也不作外人观,这个坟墓蕴藏着一件极大的祸事,第一个打开坟墓的人已经神秘失踪,你作为第二个打开坟墓的人,必须懂得趋避之道才行!”
常思纲忙问:“方先生请指教,如何趋避?”
“嗯,我还没想好。但可以肯定的是,唐家还有一番灾难。”
“唔。”常氏兄弟满腹心事。
“不过现在说起来为时尚早,我先从你这里着手,明天我们再出去转一转。”
第二天一早,三个人踏着积雪,在村子周围查看。他们先看了看穆家林,穆家林坐落在翠屏山北侧的山腰,满坡杏树,一条山路翻过翠屏山,奔卧虹山蜿蜒而去,方子平看得直摇头。
走到谭家林的时候,方子平站住了,这片坟地,接着东侧跑马山的余脉,大可保三百年。只是位置离村子太近了点。
三个人来到村子的东南,这里可以绕过南山,直奔阴家寨。方子平抬起了头:“这座山,叫什么名字?”
“村民俗谓之南山,尚无名字呢。”
就在几个人抬起头遥望山顶的时候,苍茫茫的天宇下,一大片白色的云彩笼罩了山头,云彩变换成各种形状,忽而如大鹏展翅,忽而如猛虎下山,山头的一切全部陷入了云雾之中。过了很久,云彩散去,山头重现,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山就叫灵落山吧。”方子平沉思着说。
“灵落山,灵落山。”常思纲在体会着。
“嗯,常老弟,你该选择林地了。”
“哦,可我还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