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你很快就会扬名天下，天下人也很快就会知道你是我们南宫家的客卿，只要你不反驳就行。”南宫曳有些小得意。
林素没有想到事态发展是这样的，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林姑娘，你若是做了文庙掌门，便是我们南宫家的上卿。有史以来只有北帝做过这个职位，可惜他多年以前就陨落了。”南宫曳忽然坐直了，一本正经地道。
“废话少说！”林素有些忍无可忍了。
旁边的人看着林素的表情越来越古怪……
北帝？南宫家上卿？
北帝是江湖上的传奇人物，他本是一介野修，可是靠一己之力居然扫清了北莽荒的大小门派，不知道是仇杀还是别的什么江湖恩怨。
据说，死在他手上的至圣境以上修士不下百人，号称人屠。
此人一贯隐居，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在50年前江湖上就没有他的消息了。
“北帝还活着吗？”林素忽然问道。
众人立刻支起了耳朵，这件事可是江湖绝密！
南宫曳环视众人，扭头对着林素做了几个口型：天人五衰。
林素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既然北帝都已经天人五衰了，那就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北帝的名头那可是赫赫有名，左院长经常提起此人，常常缅怀与北帝在北莽荒把酒吟诗的往事。
一转眼间，北帝也要陨落了吗？
她忍不住用手指挑起腰间的一个不起眼的奇楠腰牌，用手指夹着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轰！
一股灵力风暴冲进鼻腔，夹杂着浓浓的酒香，竟然使她微醺。
南宫曳看着林素的举动，大惊失色。
他唰地打开一个结界，“林姑娘，你怎么与北帝有旧？”
“嗯？”林素扭头睨了南宫曳一眼，眼神里有些醉意迷离。
南宫曳嗓子干涩，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北帝在我们南宫家密苑里疗伤，生命垂危，你真的与他有旧？”
“你真的知道北帝的下落？他怎么样了？”一股强悍无比的力量从林素的身上一闪而过，酒意顿消。
强大的力道把南宫曳逼得退后了一步，猛地顶在车厢上。
林素意识到失态了，立刻卸掉了过于强大的气机。
南宫曳被林素的圣力威压挤得胸口微微作痛，眼睛里闪过一抹忌惮，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已经可以随意碾压他了。
他再也无法与林素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