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了?”
进来求见的是个满脸堆着笑容,精明的,摆着富态的汉子,约四十上下,一眼便知,他不是个财主,便是个奸商。此人向他俩请安之后,便道:“小人商保,乃城中‘醉不倒’酒楼的掌柜,受人之托,特来请韦公子和司马姑娘前往一聚。”司马飞燕问道:“受人之托?受谁人之托?”商保道:“这个小人不便打听,乃是一个留着八字胡的汉子,非要小人亲自来请两位前去一聚,还有一封书信说要亲呈给韦大爷看。”留着八字胡的汉子!莫非是小三?两人问起那人的相貌,确是小三无疑。
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呈给了韦荣。韦荣大感好玩,拆开信笺,细看了一番,道:“好,你在外面稍等,老子等马上就到。”商保应声出府等候。
司马飞燕认真看了看信纸,啧啧说道:“不得了,小三这小子有些古怪,原来他真名叫洪本山,怎么想到要在此际请咱们去喝酒呢?”原来此信乃是小三写的,说是要请他两人前去一聚。
她想不明白,小三突然现身,为什么不亲自到她府上会面,非要去什么的“醉不倒”酒楼,此事透着些奇怪。她喃喃道:“我一直来就感觉小三不对劲,问他师出何处,他总是遮遮掩掩的,当真让人琢磨不透。”她朝韦荣道:“这莫非有什么阴谋?我们去还是不去?”韦荣又仔细看了一遍书信,冷冷的道:“从这信可读懂一些消息,小三肯定是落入他人手里,这信是被迫写的。”司马飞燕看到信上字体工整,清秀笔划,廖廖三四行字,确是小三笔迹,只是没见有什么特别之处,道:“老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信落款为小三洪本山,便是一个疑点。想那小三一直来咱都是叫他小三,从没知道他的真名,现在他写上小三洪本山,便是透露着疑点给我们知道,让咱们有所防备。”司马飞燕心想不错,这的确是有道理,便又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又道:“会不会是朱成那老毒物干的好事,他抓去了小三的师弟,现在又抓去小三。”韦荣沉思道:“这不可能,朱成受了我一掌,至少得养伤二个月,他已没能力抓得去小三。”接着又道:“我想应该是另有他人,碰巧遇上了小三,让小三和他师弟有罪受。”
“另有其人,会是谁呢?谁人又会知道小三和我们在一起过,小三和我们的关系?”韦荣浅笑道;“猜多了伤脑筋,去了便知。但这些人必有诡计,咱得须小心为妙。”司马飞燕心头有些恼火,只道没能得到一些时间安静下来,别人又惹上门来,恨恨道:“好的,须得揪了这些乌龟王巴蛋才行。”他俩艺高胆大,现在心底又有了防备,当然无所顾忌,一同随商保驾着车,来到了醉不倒酒楼。商保居然想得非常周到,已为他俩准备了两个桥子,韦荣乐了,大笑:“司马大姑娘上大花桥,老子要迎娘子过门。”他争着要和司马飞燕同坐一桥,司马飞燕羞怒中将他踢落,“你别胡来,有外人。”
(3)
酒楼位于洛阳城最为繁华的一条街巷中,生意也是相当的火爆,内中吃客甚多。商保引两人到楼上一间名曰“月季”的厢房门前,笑道:“韦公子、司马姑娘,那位大爷便在内间,小人就此告退。”但见房间内一点声都没有,房间关得密实,看不出有什么奇异之处,韦荣和司马飞燕对望一眼,司马飞燕猛地一脚踢天房门,喝道:“出来,别装神弄鬼了。”
但面前的景象却让她大吃一惊,在这房的正中摆着一圆桌,端坐正中的是一个尖瘦削薄,白晰貌美的年轻姑娘,带着几分俏美可爱,被粗绳捆绑在椅上,口中堵着一团东西,挣扎瞧着她,神色紧张,她惊诧了,这人面熟得很,似乎在那儿见过。
在她怔在当场之时,从那姑娘身后屏风,以及两侧屋梁突地射出十数枚暗器,向她全身招呼,随着锐厉声起,四把寒气迫人的利剑刺袭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