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像断线的珍珠般纷纷坠落。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博邑弘英挺的眉紧蹙,逸出苦笑,“傻丫头,你的表情已泄露出一切,你知道吗?”
他湛黑的眸心倏然紧缩,迸射出一抹透着凌厉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漠北的夜似乎这般寒冷,即便帐内聚满了人,笑声歌声不断,仍是驱不走这股寒意。
尔雅坐在穹庐内望着岸上摇曳的烛火,瞧蜡泪一滴滴落下,就宛似她欣赏淌的血。
偌大的帐子内有十来位女子表演歌舞,两排座椅坐满宾客,场面热闹非凡。
除了博邑弘以及尔雅,秋菊各怀心事之外,其他人都入境随俗的尽情高歌,喝酒吃肉,欢喜不已。
尔雅看看在座者独缺章玉媛,心想博邑弘肯定也担心,于是帮他问道:“大汗,玉媛姑娘怎没过来一起同乐?”
“她呀!一早就给我喊头疼,不来就算了。”大汗摇摇手。
“她病了?”尔雅蹙眉,“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呢?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