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你长途跋涉而来。”
“达也爷爷,您太客气了,我还记得小时候您有多疼我。”婉儿甜甜的对著他笑说,眼睛还不时瞟向耶律克。
达也见状笑了笑说:“两位还真是郎才女貌,萧晔还真是将掌上明珠托对了人。”
“达也爷爷,我想您误会了,我跟婉儿……从小一块儿长大,说是青梅竹马倒不如说我们是兄妹之情。”耶律克又说了让婉儿不开心的话。
她诧异的望著他,难道他真要她在达也爷爷面前无地自容吗?
“呃……是这样呀!”达也尴尬一笑。
“对了达也爷爷,我爹因为……因为有要事在身,所以要我代替他前来为爷爷祝寿。婉儿祝您松柏长青、寿比南山。”
她转移话题,挂著笑容开心说道:“对了,这是我爹送给达也爷爷的贺礼。”
“这是……天,上好怀青石砚呀!”达也打开盒子,惊见里头的东西,可是笑不拢嘴,“你爹还真是窝心,知道我想要它好久了。”
“晚辈也祝达也爷爷福如东海、鹤寿千岁。”耶律克也送上自己的心意,“好砚要配好墨,这是黑露墨,小小东西不成敬意。”
“你也有准备?”婉儿瞪大眼。
“既然是来祝贺达也爷爷寿诞,我自然有准备了。”耶律克笑说。
“好、好……真的谢谢了。离我的寿诞还有两天,你们到时再祝贺就行,这两天就好好待下,把这里当自己家。”费达也捻须大笑。
“不了,婉儿留下,我得先回西京。”耶律克此话一出,婉儿立即错愕的看著他。
不等她开口,达也先道:“不行,怎能人来了又走,我可会不高兴的!”
“可是……”耶律克一脸为难。
“别犹豫了,就这么决定,你们两个得等过了我的寿诞之后再离开。”达也故意板起脸色。
耶律克不好违背,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是,达也爷爷,我遵命就是。”
“那才对。”达也看看两人均一脸疲色,于是说:“你们一定累了,先去客房歇会儿,等晚膳时间到了我再请人去喊你们用膳。”
说著,他又扬声喊道:“木罕、木罕……”
“小的在。”
“带飞翼统领和小姐到后面的客房歇息。”达也交代府邸管家。
“是的,两位请跟我来。”
在木罕的带路下,两人来到府邸后院,只见后院有左右两间厢房。
木罕恭敬笑说:“右边这间房是给姑娘住的,左边这间是给统领住的,若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小的说。”
“谢谢你了,你去忙吧!”耶律克点头说道。
“那小的先退下。”
耶律克先陪婉儿到她房里看看,“环境还不错,你就先歇著吧!”
“耶律哥哥,你不会真的把我留下就自己离开吧?”忍不住,婉儿拉住他的手问。
“我有急事。”他微敛眼睑说。
“有急事?可我爹当时问你,你说没事呀!就因为要躲我,才这样煞费苦心吗?”可知婉儿的心就在他告诉达也爷爷要离开的那一刹那已完全碎了。
原以为他还有一丝在意她、有一丝不舍她,可没想到他不但舍得,还这么急著想撇开她,好像她只是个会沾染他的尘埃,这么的碍眼、这么的让他厌恶。
“婉儿,我在想什么你是不会懂的。”他定定望著她。
她吸吸鼻子,“是呀!我是不懂,也从没懂过──”
“咦?你们就是我爷爷所说的贵客?”就在两人争论的时候,一位文质彬彬的男人朝这儿走过来。
婉儿赶紧拭去眼角的泪,抬眼看著对方。
“我叫费凯太,姑娘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