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帐户内,至于不断的见面,叫我想我们还是避嫌的好。“他相当语重心长地说着。
“反至你就是嫌我死了丈夫,又拖着两个孩子;你也嫌我没知识,没有她穿得好看,又是坐办公桌的!”
老天啊!这女人真的很番,很不开窍耶!富蓣几乎要大声叹气兼破口大骂出来。普通有骨气有节操的人也会因康恕余的话而自省并且羞愧,然而这女人……这番女人真是死脑筋地执拗,让人想海K她一顿。
“你要这样想也无妨。”
“我真是瞎了眼,以为你是会负责任的好人,原来你也是势利眼,枉费我家阿城生前对你那么好——”“如果你想要每个月的一万元补助被我取消的话,你尽量说没关系。”
再也忍不住,富蓣冷淡地丢下这句话,成功地堵住无知妇人的使泼。
说也真是稀奇,原本张牙舞爪的女人立即变脸成为无依柔弱的小妇人,向康恕余寻求支持:“阿康,她威胁我,你要替我作主。”
可惜她不够了解康恕余,他或许很善良、很好说话,但不代表他没主见;该坚持到底的事,无论别人怎么说,都无法改变他分毫。
“又不是你丈夫,哪敢替你作主?”富蓣低头抠指甲,风凉地说着。
原本已经够吵杂的小空间,上帝似乎认为不够看似的,于是让第二位不速之客莅临。
那位拥有钥匙的房东之女林小妹在没有宣告的情况下开门入内,原本想给白马王子一个惊喜,反而成为被吓到的那一个人。小小槟榔西施——说“西施”是抬举了,不如以“槟妹”明之较为恰当,双手插腰,炮口首先瞄准情敌一号,赵太太是也。
“喂!你又来要钱了呀?天下哪有那么好的素(事)整天哭夭就会有钱?那你怎么不去路上当乞丐算了?出气(去)啦,我这里不要你来啦!”小槟妹以房东的架势赶人了。
赵太太向来惧槟妹如虎,乃因她目前所居之地恰巧也是向槟妹之父所租,而槟妹之父看她可怜已半年没收租了。要是不小心正面惹上林家任何人,以后恐怕要恢复缴房租的日子,所以她只能低头啜泣,躲在角落以可怜姿态示人。
富蓣倒是开了眼界,看着年方十九、二十的小妹妹一身性感的扮相,不知道该不该猜测她在某种“奇特”的地方赚着“轻松、免经验、月入数十万”的那种工作。
阿康先生真是老少咸宜,连小妹妹也吸引得了。她不会笨得看不出来小女生的语气中充满着对屋内唯一男性的占有意味。
“林小姐,你不以为不经我同意就开门进来是极不恰当的行为吗?”康恕余沉下脸,只有口气温文如故,但聪明一点的人都应该看出他动怒了。
偏偏槟妹的IQ依稀彷佛尚未进入启智阶段,站着三七步,手臂架出茶壶状:“康大哥,我这素(是)为我们的以后想咧,那个如果结婚,她要素(是)再搁搁缠下去,会对我们的幸福很破害的咧!”
“阿康——”富蓣伸手搭向他的肩,正要说些什么。
“你素(是)谁!?你……你怎么出来的?”林小妹尖叫不已,活似见鬼。
富蓣没有理她,只对康恕余道:“我以为今天要面谈的只有一个,原来不止。我是不介意啦,但凡事总该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不如我们先与赵太太说完,再搞明白与这小妹妹有何纠葛吧?”
康恕余没有异议,紧握她的手表达他的歉意。才转身对赵太太道:“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我想我们到此为止了。以后每个月我会汇一万元到你户头中,直到你亲口告诉我不必再资助为止,好吗?”
看着他神情坚定,以及他那看来精明万分的女友,赵太太哪敢再使刁些什么,总不能连一万元都往外推吧?至少这男人仍愿意给她钱,那就够了。赵太太并不笨,她深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