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向太夫人和侯爷叩个头认个错,从此以后以夫为纲,尽心伺候他们母子,惟命是从做个贤德之妇就好了。”
珍珠听得大喜抬头:“姑娘,你终于想通了!恭顺是妇人的大德,三年前虽然我们吃了苦头,可是您悬梁置侯爷和太夫人于不义已经是大错,可是婢子看侯爷并没有怪姑娘还有些愧疚之意——如果以前您能把那些小性子也收起来,完全做到恭顺二字,相信侯爷现在定会知道姑娘的好……”
紫萱听得那个气,原来在珍珠的眼中本尊被逼悬梁还是大错:当然,她也不认为本尊上吊就是对得,那么做太过没有骨气,弄个鱼死网破也比那么一死强太多;可是珍珠认为本尊做得不对,和她所认为的不同,珍珠认为本尊悬梁对丁大侯爷和丁家的名声有损,这不是一个贤德之妇应该做得。
“嗯,原本我就是不想活了,也应该留书说是我自感对不住丁家,无颜再活下去,所以才会三尺白绫结果自己;要说明白丁家的人是好的,是我自己不好,认为除了死不能再做点对得住他们的事情才死的,请皇上不要降罪于丁家——如此我死也就死得对了,你是不是这个意思?”紫萱如果有力气能起床,真想一脚把珍珠踢出门外去。
珍珠听出紫萱的话中有异:“姑娘,婢子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为了我好嘛,我知道。”紫萱的神色没有变化,轻轻点头:“嗯,我会上书的,你就是不说我也会写个折子送到皇上的面前。”她扬声道:“来人。”实在是无法再面对珍珠,也不想和珍珠多说什么。
珍珠不配她多说话,不过是一个想攀高枝、被丁家的富贵、丁大侯爷的“风采”迷得分不清是非、自以为是的丫头罢了;同这样的人生气实在是不值得。
闻声进来的人不是琉璃而是璞玉:“夫人,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你来得正好。既然皇后娘娘打发你来伺候我,想必你有法子能把我的折子送到皇后娘娘面前是不是?”紫萱倒真得很欣赏璞玉,只不过不是自己人有点可惜,但人还是可以用得。
璞玉点头很老实的承认:“是。夫人要让婢子送什么折子?”
紫萱看一眼珍珠:“原本我就要写折子,今儿事情都凑到了门上,不如就一起写了吧。嗯,你先让人备好文房四宝,等到侯爷来了我说你写,然后不管丁家的人怎么做,相信你都可以把折子送到宫里,对吧?”
璞玉行礼:“是,夫人。”她还真不把丁大侯爷放在眼中。在宫里,就算是面对当初的贤贵妃她都没有退过一步,陪着皇后见过朝中多少大臣?区区一个丁家在她看来也就是一般般。
紫萱让她把珍珠带出去:“去吧。还是那句话,太夫人和侯爷没有到齐,就尽管给我打。”皇后那边她细细想过后,认为借势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好;皇后虽然不能算是个好人,但她有话都说到明处,这点倒让紫萱于皇后生出点好感来。
再者,就算是不帮皇后她一样要面对丁家和文家,要面对来自贤嫔的谋算,她何必因为一口气就是不应皇后呢?要做多少,她自己有个数就成。
璞玉答得痛快至极:“是。”她抬头看向紫萱:“皇后娘娘说话向来一言九鼎,您现在是皇后娘娘的义妹,不要说是那只是丁家小小一个姨娘。”这话分明只有半句可是她却没有再说下去:“夫人放心,一切交给婢子如何?”
紫萱闻言笑了:“好。”璞玉真得很好,有心机有手段有眼色,知道什么应该说、知道什么不应该说;嗯,今天的事情有了璞玉倒真得让她省了不少心,尽可以在房里悠闲自在的等丁家的人冲进来。
璞玉没有再多说话,过去不客气的扯起珍珠就走:“走吧,夫人的话你没有听到?”
珍珠想甩开她:“姑娘,您听我说,六姨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