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她活该什么都不知,活该被蒙在鼓里,活该被玩完就丢,封斯,你真的好样的!
看着气急败坏甩门而去的女人,钟银的眼神愈发深邃,女人就不该问为什么,何必知道那么多,碍事。
阿斯的保护,你难过也好,痛苦也罢,若想以后相依相偎,那么现在,受着。
“小陈我警告你,绝对不可以答应那只禽兽,你如果敢跟他在一起,不!让我发现你跟他有一丁点的肌肤接触,我就直接砍了你!”王幂火气冲天地冲着手机咆哮,电话那头的小陈无辜地发呆,掏掏被魔音震痛的耳朵,继续发呆。
“……该死的,你有没在听!?”半天听不到一点声响,王幂更加暴躁。
小陈抹了把脸,红通通如兔子似的眼在映在镜子里,显得狼狈,她蠕蠕唇,阴郁地开口,“老大,他背叛我。”
王幂啊了一声,“你被甩了?”
小陈吸吸鼻子,呜哇一声,“老大,我失恋了!”
王幂嫌弃地把手机挪远,暗骂两声,“老地方,咱俩不醉不归。”
“可是……我上班。”
“给我翘!”
陈雅致游魂似得飘进王幂订的包厢,唤来酒保要了一打乱七八糟的酒,抱着酒杯软软地缩进沙发里,泪蒙蒙的眼怔怔地看着不停变化色彩的天花板,委屈道:“老大,我真的失恋了,那个臭男人,他,他骗我的钱去养别的女人,老大,我恨他。他为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凭什么……我对他那么好,要什么就给什么,把他当太上皇似得供着,就怕他心里不快,就怕他哪儿不舒服,就怕他……不要我,可是……结果就是我犯贱!”
越想越说,越说越憋屈,陈雅致狠狠地灌了两口酒,或许是酒精太烈,或许是灯光太闪眼,眼睛很涩,很酸,很痛,痛得忍不住流下泪。
“是呀!”王幂没形象地抱着酒瓶站在沙发上,笑得整张脸都拧在一起,晃眼的灯光忽明忽暗地投射在脸上,笑容也显得阴郁,“我们都犯贱,女人他妈的都犯贱!贱的倒贴!贱的没脸没皮!贱的活该被人甩!我们就是他妈的贱!”
酒瓶在空中滑出半个抛物线,重重地被砸在地,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一声闷响,咕噜噜滚到角落里,酒精撒了一地。
“老大!”陈雅致迷瞪着眼突的站起,高喊:“凭什么男人能玩女人,凭什么女人不能玩男人!我要叫牛郎!牛郎!老娘要牛郎!”说着,跌跌撞撞地往后跑,在走廊上揪住一个服务生,嚷嚷:“牛郎,你是牛郎?上个牛郎来伺候老娘!老娘有的是钱!”
服务生这种情况见多了,相当淡定,拿出一个小本子,礼貌地问:“这位客人是想找男公关,请问您喜欢什么类型的?”
小陈愣了愣,眨眨眼,什么类型?她拍拍自己的脑袋,也不知道看到了啥,随手一指,“他,就他了!”
服务生随着她的手指一看,笑得有些尴尬,“不好意思,Dats已经被另一位客人包下。”这女人随便一指就是哈雷的‘第一’,他哪做得了主。
小陈被拒,心里的郁闷之气愈发膨胀,顿时耍起了赖,“就要他!他!他!你不给我找,我自己去!”推开倒霉服务生,一股脑儿的往另一个包厢冲,服务生一时不察,真被她钻了进去,顿时叫苦不迭。
Dats正在和一位半老徐娘玩交杯酒的幼稚游戏,眼看徐娘正要亲上人家的小嘴,却是被小陈硬生生的打断,立即发怒,“怎么回事?!”
小陈像头牛似得冲到Dats面前,拉起他就走,“今天,老娘包了他!”那气势,多少的气壮山河啊!
王幂摸着路过来,倚靠在门口看着,发疯似得笑,连连鼓掌,“好样的!小陈,有老娘当年的风范!”
小陈一受鼓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