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跟您比。”蝴蝶夫人低眉温顺地道。
“那可不行!你得陪我喝!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
“可是,我不大会喝酒,会喝醉的。”
“喝醉了不是更好吗?”
“喝醉了哪里好了。喝到不省人事的话,我就不能伺候陛下您了!”
“就是要喝醉了,才伺候得好啊!”奥西汀四世呵呵笑道,一把揽住蝴蝶夫人纤细的腰肢,略带粗暴地拿自己手中的酒杯去灌蝴蝶夫人。
“住手,住手啊!这成什么样子了啊!”蝴蝶夫人故意轻微地挣扎着,软弱无力的挣扎反而激起了奥西汀四世的欲望。在酒精和其它不知名物质的作用下,奥西汀四世硬用酒杯撬开蝴蝶夫人珍珠编贝般的牙齿:“来来来,陪我一块儿醉个痛快!”
被灌了小半杯红酒的蝴蝶夫人有些狼狈地抹着嘴唇,幽怨地责备道:“陛下,您太粗鲁了!”
“更粗鲁的还在后头呢!”奥西汀四世感觉今天特别兴奋,才大半杯酒下肚,就已经脸颊微热,一股热流庞庞沛沛地自小腹升上来,涌上躯干,流遍全身。欲焰不知不觉间已燃遍了全身,令他口渴难耐,嘴唇微干。
天花板上吊着的双层烛台放出的光芒如白昼,烛光下的蝴蝶夫人更平添一种勾人心魄的妖娆之美。她的每一记眼风,每一个字句,都如猫爪一般轻轻挠着奥西汀四世的心,令他痒痒的,蠢蠢欲动。
“碧阿垂丝,今晚的你,格外的诱人啊!”奥西汀四世喃喃地道,眼神迷乱。
“陛下,您可真会说话!”蝴蝶夫人不好意思地抿嘴轻笑。
那一抹轻笑宛如一声号角,点燃了奥西汀四世心头的战意。他如同回到了当年跃马征战的时代,热血依然那么沸腾,欲望依然那么炽烈。他突然地探出头去,将自己的嘴唇死死地封住蝴蝶夫人樱色的软唇,狂热的长吻吻得蝴蝶夫人差点喘不过气来,拼命用自己的手推着奥西汀四世,但那点力量哪里推得动欲火焚身的国王?无力的挣扎渐渐地变成轻微的咿唔,端庄的贵妇渐渐地变成风流的荡妇,僵硬的身躯也渐渐不安地扭动着,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奥西汀四世的敏感部分,撩拨着国王更深的欲望。
“啊!”一声轻呼,蝴蝶夫人整个身躯已被雄风犹在的国王一把抱起,扔在了堆满了羽绒枕头的寝床上。然后,还没等蝴蝶夫人反应过来,一个巨大的黑影已经扑到自己身上,将自己完全地压在了柔软的床垫与枕头里……
……
酒精在蒸腾,欲焰在燃烧。呻吟如潮水一阵一阵地回荡在寝室内,粗犷的身躯与柔软的肉体反复地冲撞绞缠,欲望在这一波一波的媾合之中一级一级地抬升,抬升,升上高处,升到极顶……最后,在一连串声嘶力竭的女性尖叫之后,欲望喷涌而出,肆意地倾泻在微微泛着粉红的女体上。
“呼——”一声深沉悠长的叹息,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激情过后的奥西汀四世,被巨大的倦怠感所包围,像一滩软泥一样覆盖在蝴蝶夫人的身上。
蝴蝶夫人双眼迷离地散光,裸露的双臂轻轻地搂抱着这个中年男人,身上细碎的汗珠与对方的体液相混杂,在空气里酝酿着微微的腥臭。
这大概就是欲望的味道吧?——蝴蝶夫人在心头怀着恶意这么想道。而欲望,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王国里最有权势的男人,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也是夺去自己前夫和两个孩子生命的刻骨仇人,就像一个柔弱的孩子伏在母亲乳房上一般毫无戒备地喘息着,懈怠着,酣睡着。任何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只须一把小小的匕首,便能致他于死地。而这,正是自己忍辱负重屈身事仇四年一直梦寐以求的时刻。不知为什么,大仇即将得报的这一刻,她的心头竟然有种难以言喻的矛盾滋味。不知是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