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子就哈哈笑了,盐场劳作,头顶酷暑,肩挑脚跑,最是辛苦,那连锄头都没拿过的老书生怎么受得了,这才三天不到,人都快脱了相了。
“还是二郎厉害,这可比直接让这老东西死了解气多了。”贵子笑道。
卢岩亦是笑了笑,用筷子夹起菜吃了口。
“我打算让他跟咱们干。”他慢慢说道。
“啥?”贵子吃了一惊,瞪眼看着卢岩。
“贵子哥,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走到现在纯属摸着石头过河,谁也没读过书,也没出去见过世面,只凭着一股狠劲打下如今的场面,看起来威风的很,不过是恰好这些官员贪生怕死,咱们又送的孝敬多,所以睁一只眼闭一眼,其实咱们说到底还是民,甚至是贼。。。。”卢岩再一次抿了口酒,缓缓说道,“要是真有个官想要对付咱们,我觉得最终咱们不过是蝼蚁一般。”
这一年来,或者说从卢岩的哥哥死了后,这个大兄弟贵子是越发看不透了,尤其是那些想法,总是比他们这些村人要多,而且每一次都带来很大的利益。
“所以,你才决定花五百两银子买下副巡检这个位子。”贵子想了想,有些恍然道。
五百两够一个农户一家一辈子的吃喝开销了,当初这笔钱拿出来,让大家很是心疼不解。
“是,我觉得,只有咱们也成了官,日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