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看大人想女人想的睡不着,给他泄泄火嘛,那管队大人说了,那个草包知县养得那些丫鬟就是做这个用的,留着也白留着…。。”他低声说道。
便有人扬手拍他的头。
“我看是你想女人想的睡不着了吧…。看我回去不告诉你媳妇…”大家哈哈笑道。
江大山脸色更难看了,连忙冲大家说好话,只求别告诉媳妇去,并再三保证绝对没有这个心思。
“你们这些人还不晓得女人的滋味,告诉你们,一旦晓得了,那可就跟酒虫见了酒一般,偏是到了嘴边没吃到,那滋味比死还受罪…。。”他低声说道,摆出过来人的架子说道。
这些汉子曾经家穷都是说不上媳妇的,后来有了钱,又忙着跟着卢岩四方打杀,娶媳妇的事便又拖了下来,女人嘛,是男人之间最永恒的话题,尤其是这些带颜色的闺房荤事,更是听来刺激,于是几个人便嘻嘻哈哈的拉着他,要他这个尝过滋味的来讲一讲。
正笑的暧昧又欢乐,旁边的盐丁忽的大喊起来。
“大人,有人过来了”他伸手指着城门正前方。
大家神色一凛,忙看去,见烟尘飞扬,一骑出现在视线里狂奔而来。
大家将手中的弓箭对准来人,小心戒备。
人马驰近,只有一人一骑,大家松了口气。
“来者何人?”城墙上守兵中气十足的喝问道。
“…风陵关急。。。。”那人跑进,将手中一个大周卫所标志的旗帜晃了晃,嘶声喊道。
话没说完,人竟从马上一头栽下来,似是气绝身亡了。
付老三这次受的伤不轻,苦苦的药灌得他几次想要逃出屋子。
“付老三,你熊的,连个药都不敢吃。。”顺子笑道。
“你个臭小子,轮到你来笑我”付老三坐在床上,一只胳膊挂在胸前,赤luo着上身,不过也算赤luo,伤布在上缠满了,说话中气不足,但精神很好。
卢岩坐在桌子前,看着这群人笑闹。
“这些大夫,说的厉害,哪有那么厉害…”付老三说道,话音未落,就有杂役掀帘子端着药进来了,他的脸顿时皱成苦瓜,“就是说药,说的跟神仙水似的,吃下去什么都治得好,其实都是骗人的,就是不吃药也该好就好了,不该好的,吃了也不管用。”
大家哈哈笑起来,纷纷道还是怕吃药找的借口。
“我哪有胡说,我付老三口臭,怎么没人给我吃副药吃好了…”付老三瞪眼道。
“口臭算什么病?”有人笑道,“也没碍你什么事。”
“怎么叫没碍事?”付老三瞪眼,“碍大事了,都不能和媳妇亲嘴了…。”
满屋子人轰的一声,怪叫的笑的乱成一团。
“不能亲嘴算个什么大事。”有人拍着桌子笑的想打滚。
“你个瓜蛋蛋懂个屁,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知道这亲嘴的滋味不?”付老三笑道,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啧啧两声。
尝过女人味的男人闻言哈哈一笑,带着几分了然,而那些毛蛋娃子,则抓耳挠腮,带着好奇带着心痒痒问什么滋味。
卢岩一直含笑听大家说话,这些汉子说话自来不忌讳,荤素夹杂,他从小都习惯了,但此时听来却不由心跳加速,一股燥热从脚底蔓延开,似乎有只小老鼠在不停的抓挠,他不由侧耳听那付老三嘻嘻哈哈的给大家描述这其中的滋味。
“你们说这算不算要紧事?”付老三说完了一脸委屈的问道。
“算。”屋子里的人哄笑。
“所以说,怎么不弄副药给我治好了?”付老三立刻说道,理直气壮的看着眼前摆着药碗,说这话,门帘再次被掀开,走进一人来。
宋郎中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