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不对?还有玉玺,你若拿了,趁早还回来。皇上可没亏待过你。”
史将军也放软声音道:“小苞谷。你说这一路上,皇上待你如何?若不是他待你好。根本不防备你,你怎么能拿到玉玺呢?皇上的屋子,连我还不能随便进去呢。”
小苞谷猛然转身,瞪着他道:“我没拿!”
高凡见他油盐不进,无奈极了,心下急速思忖。
赵衡则问小苞谷道:“你的望远镜呢?”
刚才搜他身上的时候。没发现他的这样宝贝。
小苞谷道:“送给雁妹妹了。原说借给她玩两天的,走的时候,我去讨,她死缠着我要。我瞧她可怜,就送给她了。”
史将军听了。和高凡对视了一眼,心中更加有数了——只怕不是给高雁了,而是给带走高雁的人用去了。
小苞谷不肯承认,高凡死了心。他站起身,吩咐人拿笔墨纸来,迅速写了几行蝇头小楷,绑在鹰脚上放飞了。
如今情势恶化了:原以为只要追上了,就一定能找出高雁和玉玺,谁知连影儿都没有,他必须将这情况回禀皇帝。
想着小苞谷年纪小,再怎么鬼机灵也是赤心稚子,因此放低身段跪求。
一样没用!
面对这样的小苞谷,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无力和绝望。
这下该怎么办?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他让紫茄带小苞谷上轿,然后命令赵衡掉头回乌兰克通;一面命人在沿途仔细搜寻蛛丝马迹,沟渠、坑荡等处统统不放过;一面又派史将军带人断后,防止玄武王追来;再派人往附近最近的驻军送信,调兵马前来救援。
玉米见他不住安排任务调派人马,顿时急了,拦住道:“凡哥哥,你不能这样。说好了放我们走的。”
高凡冷声道:“玉米,我也是没有办法。”
玉米望着他,悲伤道:“你做什么都有理由,别人做都不对!以前的事就不说了,就拿这次来说,是皇上先把紫茄姐姐掳来的;七弟误闯地道,说好了到城外就放他,又不放,硬把他带了来。你怎不觉得你们错了?别说眼前这事还不能确定是七弟做的,就算真是他做的,如今搜也搜了,找也找了,既然没有,你就该放我们走,再想别的办法找。横竖我们两手空空离开就是了,还能把玉玺吞肚子里去不成?”
听了他的话,高凡长叹一声。
如今,连张家唯一不恨他的玉米也开始恨他了。
赵衡插嘴道:“张五少爷,话不是这么说的。要是小苞谷告诉我们一个方向,我们心里有底,高宰相也不会这样着急了。倘若高姑娘有个好歹怎么办?”
玉米道:“不是他干的,你让他告诉什么?”
紫茄掀开轿帘,冲玉米道:“玉米,别说了!他们就是不想放我们走,找个理由带回去,你还当真了!”
玉米听后,立即闭嘴,面无表情地看了高凡一眼,翻身上马。
赵衡挥手,大队人马往回行去。
正在这时,后面疾驰来一骑人马。来到赵衡和高凡身边,跳下马背跪地回禀道:“禀大人和将军:靖军已经来了,距此不到三里。”
高凡对他道:“命史将军拦住,就说送郑姑娘的队伍就在后面,稍后就到。”
又对赵衡挥手,急促道:“赶紧走!”
于是众人穿林过谷。匆匆往回疾驰,玉米被众军簇拥在中间。
这条南去的山道是赵衡以前带人开辟出来的,专挑山脚绕行,除非不得已才翻山越岭,险要地方又都挖掘和平整过,故而并不十分难行。
才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来到一座山前——这里要爬坡了,后面有十来里路都是在山岭上行走——就听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