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宫门被打开了,是几名宫女干的,她们在刚打开宫门的门栓,外面的人就冲了进来。这些守着宫门的侍卫都是冒屯山的人,看到有几个姐妹死了,全都跑过去想为死去的姐妹报仇,让她们有了可乘之机。
“都给我回来!”我一声令下,她们站住脚步,回头一看,宫门已经被开了,外面的人已经冲进来了。红映门的人见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便飞身跳出战圈,我的侍卫们退到我面前,面对着冲进来的人群,暗卫们都回到我身边,想要保护我的安危。
“主子,……毛二,小猫,五儿死了。”她们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看到同伴死去,心中难受,其她的人不时的回头看我。
“你们应该知道,这里是真正的战场,不是给你们玩的冒屯山!”可恶,又死人了。“拿出你们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为毛二,小猫,五儿报仇。”我皱着眉头看向来人,冯欲宁就站在红映门的身后,恨得我紧握拳头的手咯咯直响。
“是!”她们这才真正的知道,战场是如此可怕,杀人不眨眼,人命不如草芥。
“祐王,几天不见消瘦了不少?”冯欲宁看到我有些幸灾乐祸,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幼稚无知。
“冯欲宁,你的阴谋虽然厉害,但有本王在,你就不会成功。你想当皇帝,再等一个西元吧!”她虽然不知道西元是什么东西,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哼,你不要胡说八道,本官为官清廉,正直不恶,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反倒是你,祐王,你私关宫门,扣留皇上的尸丧不发,是何目的?”她倒是镇定,没有因我的几句话而自乱阵脚,不过她的女儿可没她那么镇定,在一旁直吞口水压惊。
“为官清廉?却收取外放官送来的贿赂,贪污边疆兵士响银。正直不恶?却放任大女儿在外为非作歹祸秧百姓。你这官做的还真是为官尽敛,正恶不直啊!”我指着冯欲宁的鼻子开骂,弄得其她人都看向她,好没脸面。
“你……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为祸百姓!?”冯述当然不甘心被人说成这样,同时也有些害怕被母亲知道她的那些荒唐事。
“你,冯述不正是夜罗门真正的少主,那夜罗门做的事不全是你指使的吗?还连累你妹妹冯逸替你背黑锅,让锡盟的人给灭了,你对不起整个夜罗门的人,对不起你妹妹,更对不起被你迫害的男子们!”听到我提到夜罗门,红映门的人相视看了看,红映门曾有一位小师弟,在回家探亲的路上失踪,直到夜罗门被灭,小师弟被锡盟的人送回来,那时的小师弟已经体无完肤,全身都是伤痕,新旧伤痕交错,那些都是被性虐的痕迹。
“你你你你,你胡说!”冯述极力否认,心虚的瞟了一眼自己的母亲。
“本王胡说?哼,要不要本王找个夜罗门的余孽来认认?!”我一声怒吼,吓得她腿都软了。
“娘,您要相信我,确实……”她立刻转向冯欲宁,表示清白。
“你还要把所有的事情推给你妹妹吗?你妹妹已经死了,她做为幽山呈老的徒弟,给你背这样的黑锅,已经损了幽山呈老的面子,若幽山呈老知道真相,要为徒儿报仇,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你!”我截过她的话,继续斗狠。“夜罗门本是你妹妹的,却被你抢过来,做尽坏事,你妹妹心灰意冷,借着锡盟攻打夜罗,亲手把自己创立的门派毁了,她是如何的心痛你可明白?”
“你是说是逸儿把夜罗毁了的?”冯欲宁惊讶的看着我,又严厉的看向自己的女儿。
“没错。”还好无逸这会不在,不然一定会哀伤的看着冯欲宁。为了得到她的肯定,她忍辱负重,最后落得身败名裂,还讨不到好。
“冯大人,你的女儿如此,你儿子也是如此,当初他给本王下毒不成,反而害了大皇兄。冯大人,您还能说您正直不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