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欺负瑶儿的话,我第一个不饶你。哼!想拐骗我宝贝的瑶儿,门都没有!”
“师父,我已经跟你说过,我要娶瑶儿,我是特地请你来主婚的。”拓跋魁显得有些无奈,这些师兄弟和师父都是来捣乱的!早知如此,他就擅自把婚礼办一办,省得啰唆,真是悔不当初。
钟瑶赶紧扯著恨天长的衣袖央求著,“对呀师父,我和魁已经私订终身了,你就成全我们嘛!”魁说要娶她的耶!原来愣木头也有开窃的时候,看来她又误会他了,他不是不要她,而是想为她找师父来主婚,多亏他如此心细。
“小丫头,还没嫁人胳膊就往外弯,你不想想师父我含辛茹苦,好不容易将你拉扯大,现在你有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就不认师父了,我一是命苦啊!”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望著童颜鹤发、喜怒异于常人的师父,拓跋魁真是啼笑皆非,他可是跟随师父习武的入室弟子,说这话未名荒廖得离谱。
敢情恨天长是闹起父亲情结,舍不得他抚养多年的爱徒转眼就要交由另一个男人照顾,心中的恐怕和不安是他们能理解的。
钟瑶虽然调皮,对恨天长却是万分感激,她安抚看哭丧著脸的恨天长,“师父、你别伤心,瑶儿怎么敢把师父忘了,师父一向最疼瑶儿、最爱瑶儿,瑶儿心里清楚得很,小时候,瑶儿身子不好,如果不师父费尽心思找了各种药方来医治我,瑶儿恐怕已不在人间。”
“那你就别跟这个臭男人联手来气我。”恨天长闷声道。
“师父——”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钟瑶提醒他,“魁哪是臭男人,他也是你的徒弟,你难道忘了,当初你带他去断情谷时,还不断称赞魁是继金狼后又一练武奇才,你都不记得了啊?”
“那时我瞎了眼!我就知道你一颗心那时就被他勾去,还好我早早送走他,不然你老早就跟他私奔了。”恨天长一副他极有先见之明的样子。
师父真是难缠得紧!
恨天长继续怂恿道:“瑶儿,师父会好好照顾你,咱们师徒俩回断情谷去,过著闲云野鹤般的日子,免得这些登徒子一天到晚癞虾蟆想吃天鹅肉,看到就惹人厌。”他说著就扯著钟瑶要离去。
钟瑶不放,想挣扎却清楚自己学艺不精,不是功夫已经臻化境的恨天长的对手,只好以目光向拓跋魁求救。
“师父,请您等等,让徒儿眼您说几句话。”
“哼!”恨天长不理他,强拉看钟瑶,头也不回地迈步前行。
“魁——”钟瑶不由得大喊。
拓跋魁连著两个大踏步,已抢在恨天长身前,面对著恨天长,他无任何言语,单膝一屈即著地。
“嘿!跪我,你本来就是我的徒弟,跪我是应该的。”恨天长冷笑,无动于衷。
然而看在钟瑶眼里,实在是无法出声,心中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感动。一个傲气比天高的男子为她下跪,若非爱她至深,又何必弯曲的膝盖?
拓跋魁闻言没有说话,又屈下另一膝,对恨天长深深一揖。从不向人低头的他,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瞌头,重重的撞地声就像他一遍又一遍的坚贞的爱语,而额上门滴下的他的盟誓。
“停止,停止!”钟瑶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勇气,不顾恨天长的反对,一口气冲到拓跋魁的身边,阻止他狂烈的行动,“你会伤了自己的!”她怜惜的抚上他额头那片血肉模糊的皮肉。
“为了你,值得!”他义无反顾地说道。
钟瑶拚命咬住唇,不让晶莹的泪水滑下,然而泪不自有它的意志,一滴接著一滴落在她粉嫩的颊上,落在拓跋魁不舍的心上。
“瑶儿,过来!”背后传来恨天长的气急败坏叫嚷。
钟瑶双膝一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