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如果她不会想些,恐怕要郁闷一辈子,看到苏姨娘如此心痛,南宫婳心里才觉得解气。
接着,南宫婳吩咐下人们站成一排,从匣子里取出钱串子,打赏了笙妈妈、喜妈妈一人十两,沐瑶、玉萼、绾绾几个一等大丫鬟五两,其他下人都得了二两。
只是搬个东西就有一年的工钱进帐,下人们自然是满心的欢喜,都很乐意帮南宫婳办事。
藕香院里,苏姨娘气得一拳头打在桌子上,横眉竖眼,气不过时便一把拿起多宝格上的一只粉彩青玉草螭黄花缠枝莲梅瓶,恨恨的一咬气,对着地上就“砰”的一声砸下去。
这一砸,那只价值昂贵的瓶子便被砸成了稀巴烂,看得周嬷嬷一阵心疼,这东西多值钱,要是给她,她定舍不得砸。
“姨娘,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这样生气,正着了她们的道,说不定大小姐现在在偷笑呢!”周嬷嬷心疼的看着一地的碎片,自姨娘从飞羽院回来后,就气得说不出话来。
苏姨娘感觉心好像被人划开一道道口子似的,她刚才去看了空了大半的小库房,又看到正躺在床上苍白着脸休息的南宫枫,心里跟滴血似的。
这一仗,她打都没打,竟输得这么惨,这背后究竟是谁在主使,究竟是谁在害她的儿子?
“是南宫婳,一定是她!那幕后黑手定是她,嬷嬷,你去找老爷来,我要告诉她,害枫儿的就是南宫婳,亏她还装好人,她才是最狠的那个。”苏姨娘气得快神志不清,她当时怎么就答应了还那些嫁妆,说不定枫儿根本没事,不需要南宫婳救。
听到苏姨娘这么说,周嬷嬷忙制止她,“我的姨娘,如今老爷这么信任她,怎么会相信咱们的话?她在皇宫大出风头,给侯府争了光,就算咱们有证据是她干的,都很难扳倒她。况且,咱们又没真凭实据,咱们明的不行,只有来暗的,否则会被她越压越低!”
“你说得对!如今我的主母权利已经被赵慧清剥夺,她渐渐成了侯府的女主人,而她又怀了孩子,嬷嬷,再这么下去,我的处境实在难堪,我该怎么办啊?”苏姨娘已经感觉到严重的危机,南宫婳和赵氏已经渐渐占领侯府,而她,正一样样失去自己的东西!
周嬷嬷沉了沉眸,眼里迸着一道冷光,一脸阴测测的道:“要不,咱们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她?”
“你!你小声点。”苏姨娘忙看了看外边,迅速捂住周嬷嬷的嘴,转了转眸思索一下,道:“之前又不是没试过,她命大,而且身边跟着她的亲信,那几个婆子形影不离,她的飞羽院又关得很紧,咱们的人根本进不去,想解决她,在侯府没那么容易。她以后是要嫁人的,我只要保住枫儿,解决掉赵氏肚里的那块肉,就让她蹦达去!”
“对,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夫人把孩子生下来。”周嬷嬷也是满目的阴鸷。
正在这时,听到消息的南宫珏连忙跑了过来,在看到被搬空了的房间后,她气得猛地跺脚,眼泪迅速飙了出来,朝苏姨娘质问道:“娘,我的那些宝贝怎么不见了?还有我的金步摇、玉钗、珍珠项链,我放在盒子里的,是不是全上那贱人搬走了!”
南宫珏气得眉头紧竖,差点将一口银牙咬碎,苏姨娘也气得难受,便呼呼的喘着气:“她拿你弟弟的性命来要挟,我能有什么办法?幸好我请陆医正来看过了,她没给你弟弟下药,如今不除掉她,这嫁妆就是弄回来了,咱们过得也不安稳,你哭闹什么?对我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苏姨娘对南宫珏一阵怒吼,南宫珏也不服气的撅起嘴,大声道:“你就只知道除掉除掉,说得厉害,从来没见你真正怎么她过。这次她进皇宫,获得那么多公子的青睐,而我,根本没人看一眼。以前爹爹是最喜欢我的,谁知道他如今竟偏宠南宫婳,看都不看我一眼,你要不再想想办法,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