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某来说算得了什么,何必做那种下三滥的勾当。不过陈某也不是好惹的,既然交了定金,就要拿到东西,否则后果自负!”
厅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白员外“腾”地站起身来,手握茶杯,想要摔下去。东方木赶紧用眼神制止。
陈员外也站了起来,道:“三日之后,陈某前来取东西,白员外好自为之,否则——哼!告辞!”说罢,拂袖而去。
白员外瞪着他远去的背影,狠狠地摔了手中的杯子。又对东方木道:“你为什么制止我捉拿那老贼?”
东方木道:“我们没有抓住他任何把柄,若就这样捉了他,传扬出去,恐为不好。”
白员外道:“我早说过那老贼老奸巨滑,偷了东西不说,现在还反咬一口。”
东方木想了想,道:“白员外,尽请放心,此事我们定将查个明白。”
白员外道:“那就烦劳几位了。”
东方木道:“员外,我们就告辞了。”
白员外道:“几位住在客栈,多有不便,府内还有几处空房,若不嫌弃,就先暂且住下吧,”
东方木施礼道:“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员外,我们就打扰了。”
白员外笑道:“哪里的话,是我劳驾几位罢了。”
然后又对着张子长道:“你也先住下吧,再慢慢找你表妹。如果府里的事处理完毕,我一定会差人帮你找。”
张子长深施一礼道:“多谢员外。”
正当我们的钱快要花光的时候,正当我们忧愁着吃住问题的时候,现在,突然间一切都有了,因为我们要替别人做事。或许人生就是如此,只要去做事,就会有饭吃。
有人将我们带至客房,转身离去。张子长道:“她真的是我表妹,她的眼神,她的神态,与我表妹一模一样,可她怎么就说不是呢?”
东方木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长得相似的人很多,曾经孔子还被误认为是阳货。”
张子长道:“即便如此,他们也有不同的地方,可是我表妹与她完全一样,看不出一点不同之处。”
我道:“可能是你太思念表妹了,所以才会看成那样,我以前也看错过人。”说到此处我也不觉心酸起来,但我尽量控制住。
张子长叹连连叹气又摇头,道:“我不会看错,我不会看错。”
看着他,我也颇感无奈。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向东方木问道:“东方兄,你是怎么知道白员外的朋友有性命之忧?”
东方木道:“世间的东西越少,就越显得贵重。白员外的朋友将不老之方给了白员外,那么他自己必然还有,偷盗不老之方之人为了独吞秘方,才把白员外的朋友杀掉,拿到秘方,这样岂不是只有他一人拥有。”
我道:“噢,原来如此。你是知道不老方被盗,才推断出白员外的朋友会有性命之忧。”
东方木道:“是这样的。”
我道:“那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东方木刚要回答,听见有敲门之声,东方木道:“请进!”
门一开,进来两人,正是白若梦与湘儿。张子长看到,猛得站了起来,盯着白若梦,湘儿过来,狠狠瞪着他,他这才复又坐下。白若梦道:“几位都在呀。”
东方木道:“我们正在商议事情,请问白小姐有何贵干?”
白若道:“我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管。还请几位多多费心,找出不老之方,查出杀我伯伯的凶手,小女子先谢过了。”说着便要下拜,东方木赶紧拦住,道:“实在不敢当。既然我们已经答应了白员外,此事一定管到底,定将查个水落石出。”
白若梦道:“可是那陈符老奸巨滑、诡计多端,怎样才能抓住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