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栋每一次下注都会赢,所以围过来的赌徒纷纷跟他下注。
虽然王栋每次押上去的也就几千美元,但是算上其他赌徒押的筹码,赌场每次都要输掉数万美元。
当然,王栋不是每次都会下注。
很简单,并非每一把的输赢都很明确,有的时候庄家多开一张牌或者少开一张牌就能改变结果。
又过了半个小时,王栋手里的筹码已经达到二十万美元。
不算太多,不过也足够了。
此外,其他赌徒也赢了数十万美元。
荷官已是满头大汗,神色很紧张,甚至可以说有点尴尬。
显然,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像王栋这样的赌徒。
那是四副扑克牌,总共二百零八张,在装入发牌机之前随机洗了六次,而且洗牌的速度非常快。
什么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记住二百零八张扑克牌的顺序?
别说是赌徒,连荷官自己都办不到。
最后一把,王栋把所有筹码都押了上去。
当然,押的是闲家。
只剩下最后几张扑克牌,再怎么弄,也变不出更多的花样来。
总共二十五万,赢了就变成五十万。
结果毫无悬念,闲家是九点,庄家是八点,而最后一张扑克牌是方块四,庄家不管要不要都是输。
两个多小时,赢了五十万美元。
效率不算高,不过也差不多了。
离开前,王栋把一块一万面值的筹码丢到了荷官面前。
没别的意思,只是小费。
以澳门、摩纳哥与拉斯维加斯的规矩,赌徒在赢了钱之后都要给荷官一笔小费,一般是一分,也就是百分之一。
当然,这也可以看成是一种传统。
“手气不错嘛。”罗清在兑换筹码的柜台旁等着王栋。
“哪里,运气好而已。”王栋呵呵一笑,把放筹码的盘子递了进去,而且要求全部兑换成现金。
“只不过,那家伙恐怕要倒霉了。”
罗清这么一说,王栋才回头看了一眼。
围在桌台旁的赌徒已经散开,荷官被两名五大三粗的壮汉带走了。
“关我们什么事?”
“有点可惜,多帅的一个小伙子,就这么完了。”罗清叹了口气。
“很帅吗?我可不觉得。”
罗清翻了下白眼,不过王栋还真算不上是帅哥。
那两个壮汉明显是赌场保安,很有可能是黑帮成员,一下输了这么多钱,赌场老板肯定会大发雷霆。
荷官就算没有被揍死,也会脱一层皮。
当然,出了这样的事,今后也别想在赌场混饭吃了。
只是,跟王栋与罗清有什么关系?
兑换了筹码,提着装有五十万美元现金的口袋,王栋与罗清离开了赌场。
外面,赌场的服务员已经把跑车开了过来。
就算赌场老板想不通,要拿王栋说事,也不会在自家门口动手,毕竟这会对赌场的声誉造成负面影响。
此时,赌场内,拉米雷斯正在大发雷霆。
被人赢走了几十万美元,导致赌场损失上百万美元,拉米雷斯不发火才是怪事,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承受雷霆之怒的,正是那个姓高的荷官。
在两个壮汉的“伺候”下,只是几分钟,荷官被打得鼻青脸肿,成了猪头。
“高,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认识他?”
荷官抬起头,努力睁开红肿的眼皮,仍然是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模样。
当然,他也没办法承认,因为他根本不认识王栋。
拉米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