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怀疑,那刘表是因为从我军求援使者口中得知,知道主公已经派遣使者向袁绍袁本初求援,请求袁本初出面威逼徐州贼军退出淮南,这才决定出兵庐江观望风色。因为他刘表出兵庐江后,倘若袁本初念在兄弟之情的份上逼迫徐州贼军退出淮南,那么刘表就既不用担心与徐州贼军翻脸开战,又可以获得仗义施援的美名,同时还可以获得我军承诺的钱粮报答,一举三得,有百利而无一害。”
“可是现在那个小妾庶子已经拒绝为孤逼迫徐州贼军退出淮南了啊?”小袁三公追问道:“我军没有争取到冀州外援,刘表老儿又怎么办?”
“这点对刘表来说就更容易了。”阎象苦笑起来,道:“不知可还记得。当年刘表、曹操与袁绍三家结盟的时候,曾经共同承认袁绍为三家盟主,袁绍倘若拒绝向我军伸出援手,那么刘表完全可以借口听从盟主号令,施施然退出庐江,反正我军承诺的钱粮谢礼已经给他送去,他并没有任何损失。除此之外。倘若刘表心肠再黑一点,完全可以借口盟主袁绍有令,让他的军队与徐州贼军夹击我军。从中谋取更大利益!”
听完阎象这番解释,小袁三公不由得又是目瞪口呆了,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后。小袁三公忍不住又是一脚踹在已经被掀翻的案几上,更加歇斯底里的咆哮怒骂,“老狐狸!老滑头!老不要脸!不要脸到了这个地步,简直就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阎主薄,你是不是太想当然了?”负责与刘表军联系交涉的金尚有些不太敢相信,质疑道:“刘表的这些后着都是阎主薄你的凭空想象,有什么证明么?”
“还要什么证明?”小袁三公马上把枪口对准了金尚,咆哮道:“刘表老儿的队伍始终在枞阳按兵不动,这难道还不是证明?刘表老儿如果没有当墙头草的打算,他的援军早就北上抵达舒城了!”
金尚哑口无言了。其他的淮南文武将领也个个屏息静气,不敢向金尚一样惹火上身,而小袁三公又咆哮了许久,直到咆哮得筋疲力尽和嗓子干哑后,这才颓然坐回垫子上。有气无力的问道:“众卿,事已至此,众卿还有什么办法退敌,可以说来听听。”
在场的淮南文武大都沉默不语,只有庐江太守刘勋领着几个庐江文武官员试探着说道:“主公,要不打吧?主公从寿春带来了三万五千大军。再加上庐江本地的军队,我军总数总共在六万以上,未必就不是徐州贼军的对手,末将提议乘徐州贼军远来疲惫,派军出城与徐州贼军展开决战,倘若能够获胜,我军就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了。”
这次就连一向狂妄自大到了极点的小袁三公都不吭声了,迟疑了许久后,小袁三公也是用试探的口气向刘勋问道:“子台敢出城与贼军决战?”
“末将愿领兵出城决战,为爱子兄弟报仇!”兄弟刘谐和儿子刘威都死在徐州军队之手的刘勋抱拳请令,刘勋麾下的几员庐江将领也一起抱拳请令,表示愿意出战,而小袁三公犹豫许久后也终于决定死马当成活马医,咬牙说道:“好,明日你率两万庐江军出战,再派雷薄率领一万寿春军助你,倘若取胜,孤定然重赏!”
刘勋等将一起抱拳唱诺,阎象的嘴唇动了一动,本想劝阻,但稍一盘算后,还是强忍着把嘴巴闭上,又在心中暗道:“先死马当活马医一次吧,如果能有奇迹出现当然最好,即便不能获胜,再劝主公与陶应奸贼谈判议和不迟,还更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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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刘勋果然率领两万庐江军出城北上了,袁术也遵守诺言让部将雷薄率领一万寿春嫡系出城,与刘勋联手北上来战徐州军队了。斥候探马将消息传递到陶应面前后,咱们的陶副主任当然是大喜过望之余,难免又是疑惑万分,惊讶道:“袁术竟然派兵出城和我打野战,还是数万规模的大型决战?老东西吃错药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