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世间庶寡疾,可没有钱财进账,要没法子活了啊......”
摇了摇头,走进馆内,关好店门。
端上中午的残羹剩饭,喊上好吃懒做的婆娘。
“ 你个窝囊废,就让老娘吃这烂东西?” 油头粉面的肥胖妇人看到桌上的饭菜,大发雷霆。
李郎中麻木地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哗啦——
碗筷瓷盆被掀翻在地。
妇人扭着宽大的臀,向内屋走去,“ 给老娘买两只烧鸡回来,否则今夜你就在这破店里睡吧!”
李郎中委屈地蹲在地上,将散落一地的碎片捡起。
眼泪在打转,有理无处讲。
当当当——
叩门声响起。
李郎中大喊一声,“ 打烊了,明日再来吧!”
当当当——
门外之人继续敲着门。
李郎中火气腾的一下燃起,大步走到门口,用力拉开馆门。
“ 都说了,打烊了,你还......”
一双如野兽一般,透露着杀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未说完的话被李郎中硬生生地咽回肚中。
况西桐背着程随之,一下将李郎中推进馆内,跟着走进去,关好门。
“ 客......客官,您......您哪里不舒服?” 李郎中双腿打着颤。
况西桐将程随之轻轻地放到一把椅上,将缠在身上已被鲜血浸透的布条解开。
李郎中看着况西桐左腹的血洞,眼睛都直了!
“ 受这么严重的伤,竟然还没有死......”
况西桐虚弱地说道,“ 止血!”
“ 止血出者,燔发,以安其清。如要断血,须用绳及绢带缚住人手臂。”
“ 快!”
李郎中蹬蹬蹬地跑了出去,随后提着一兜木炭灰,拿着一条麻绳走了回来。
“ 你忍一忍!”
李郎中手捧着烧灰一下下按到况西桐的伤口处,又为其缠上一层细布。
紧接着拿起麻绳,牢牢地绑在况西桐的臂肘处,打了个死结。
况西桐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头上汗珠一滴滴落下。
李郎中呼出一口气,拍打着手,走到放在墙边的百子柜前。
分别取出大蓟、白茅根、槐花、三七,放入砂锅中,生火开始熬药。
况西桐摸索遍全身,掏出两枚金币放到桌上,拿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不知这钱够不够?”
李郎中点了点头,走到依旧昏迷不醒的程随之面前,拨开其眼皮看了看。
程随之七窍处残留的血迹早已干涸。
“ 此子怎么虚弱到如此地步,内耗极其严重,精气皆失......很有可能就这么在昏迷中死去!”
李郎中再次快步回到百子柜前。
取黄芪、白术放入另一个砂锅中,咬了咬牙,将抽屉里唯一一根人参也放进锅中,“ 救人要紧!”
随即再开一锅,取阿胶、红枣、桂圆放入其内,开始熬制。
做完这些,拿着一包银针来到程随之面前。
取针分别扎在其人中穴、十宣穴、百汇穴、涌泉穴、太椎穴、内关穴。
李郎中捏针在程随之人中穴如雀啄般快速点刺,又在其十宣穴放出几滴血来。
收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坐到一把椅子上。
“ 稍等片刻,此子便可苏醒过来!”
况西桐对李郎中竖起了大拇指,李郎中露出满嘴白牙,笑了起来。
“ 李废物!老娘要的烧鸡买回来了没有?”
婆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