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拖延,无奈只好拢了薄被起身。
趁他低头拿了匙羹在碗里搅动,许良辰扶着酸软快断掉的腰坐起来,谁料没等直起身子却一声闷哼趴了下去,俏脸涨红心里恨恨,若不是这人那般霸道蛮横毫无节制地折腾,自己怎么会、会。。。。。。
“良辰,你没事吧?”段奕杂剑眉微皱,急急扑过来扶住她:“怎么了?你身子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从没尝过的滋味,让他昨夜忘情,没理会她的哀恳,要了一次又一次。明知她这段时间休息不好,又旅途疲累,是该让她好好休息,他却实在控制不了自己。段奕桀心疼地看着她,他不后悔却禁不住的心疼。
“。。。。。。”许良辰一边借了他的手慢慢起身,一边不由自主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叫医生?亏他脸皮厚想的出来,他不想做人自己还要活呢。细心地在她身后垫好了被子和枕头,段奕杂趁机在她腰间揉了椽:“还热着呢,我先帮你按一下。”
不等许良辰说话,手已经轻轻巧巧开始用起力来。虽然不专业,却胜在手下有力且有心。微凉的指掌覆上来,许良辰的心便暮然抽紧,昨夜曾经历过的种种紧张与折磨,悸动与害怕交织的感觉,又一阵浮上心头,她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段奕桀微微侧目见到,不由薄唇轻轻勾起,掌下起伏媚惑的玲珑曲线、滑入凝脂的触感,早已让他心跳加速,他搓热手掌.然后将掌心覆到她的腰间慢慢开始按摩。
“你别担心,以前奶奶身子不好我经常帮她按,不会有什么差错的。”段奕桀柔声安慰。许良辰再三推拒却因为还要顾着薄被不敢大力挣扎而无法推掉,只好咬唇不再做声,抱起一个枕头把脸深深埋进去,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
段奕桀微怔,旋即明白正承受煎熬的,恐怕不止自己一个,心里不由暗暗得意。掌下的肌肤滑软如脂而富弹性,他用了完全不同与帮老人按摩的手法。掌心到处,必先深深揉搓,而后翘起掌,换作指尖轻轻敲击到肌肤,掌心是用力的揉搓,手指却是带着怜惜与心疼的似有若无的轻抚,然后,先是指尖轻柔地滑到旁侧,掌心再落重新开始。
这一重一轻,一揉一抚,错落交织,似欲语还休,又似隐晦的挑逗,掌下的人不知不觉已筋骨酥软,欲罢难休,心里如一只小小猫儿噬咬.渴望暴发期待疼痛,又如文火慢滚,钝刀细切,一颗清明的心转眼间被揉槎地起起伏伏,潮水澎湃再难按压。
身体慢慢热起来,不知是那磨人的掌心温度燃烧她,还是那颗初尝浪潮峰顶无限风光的心烧灼了自己。渐渐地,热漫延到四肢百骸,烦躁难耐,许良辰的心一阵阵悸动,忍不住轻哼出声来。
“很难受,良辰?”始作俑者似是毫无所觉休贴地低问,把许良辰问红了脸,使劲把自己埋进枕中。经过昨夜了的一场磨砺,再天真她也不会傻到分不清什么是难受什么是渴望,哪里还好意思出声回答?
段奕桀没接着追问,柔声道:“都是我不好,真的累到你了,你忍一下,一会儿就感觉轻松了。”说完便专心地做自己的事。
许良辰把脸深深埋在了枕头里。因为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着初尝情语的身体,对着段奕桀竟难以抑制地有了渴望和欲求。本来,她以为昨夜是人世俗称的“小登科”,那便已是男女间的极致,谁料,这双手,这个人,这个低沉的声音,竟随时随地都可以唤醒她的身体?!她心绪复杂,说不明报自己的心里究竟是莫名的恐惧,还是不可知的隐隐期盼。
美人没了动静,却不代表段奕桀什么也不知道,起码经过了昨夜实战的他已经聪明地知道了很多以前只是猜测的事情,那有些不均匀的略带着散乱的呼吸,那身体在指掌下半推半就情不自禁的贴近迎合,指掌起落间失去抚慰的娇躯一刹那的落寞凌乱,他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