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期間不允許偷聽,明白了嗎?&rdo;
今晚冷風瑟瑟,颳得外頭枝葉顫顫。
如今尚處於春冷時期,故臥房內燭火竄動,照映在四壁上,平添一份暖意。
由木製成的床榻邊便是窗,窗前擺放著一株蘭花,在月光的折影下泛著幽幽銀光。
微風細細一吹,那嬌嫩的花瓣便一抖一抖的,好似一位翩翩起舞的俏麗佳人。
鳳遲齡身著白色裡衣站在榻前,將那枚被洗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面具放置於床頭上,雙手抓住雪白的被褥抖了幾下,打算立刻就寢。
他這個人每逢春天,尤其是在春末,天氣還比較冷的時候,特別容易犯困。亥時才就寢已經算晚了,要在以往,戌時不到就能連打數個哈欠,哪怕是端坐著,一個不留神也能早早進入夢鄉。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睡的晚,起的早,又或者是因為過於累。
可又有誰能想到這些跟我們的這位大師兄沒有一點關係,他反而還是師徒師兄弟里睡得最早,起的最晚,又是平日裡最為空閒的。
剛爬上床沒多久,被子還沒捂熱,就聽到門外的洛瀟扣了扣房門,從外朝里問道:&ldo;齡兒,睡了麼,為師有話問你。&rdo;
上官允與荊無憂則依次站他的身後,前者自說自話地跑到窗台前,揚起脖子,一個勁兒地朝里望。
他如今十六歲,個頭不矮,這麼一望自然能望見屋內景象,可沒等他往裡張望過去,就被個頭嬌小的荊無憂給拽住手腕,硬拉著回到回來的位置站著。
上官允:&ldo;嗯嗯??&rdo;
三師弟的這個行為並不奇怪,可奇怪的是為什麼力氣會這麼大!?
被拖過去時,他以為就憑這小鬼的力氣能拖動他一條手臂就不錯了,哪知道自己卻是無力的一方,完完全全就是被動的!
屋子裡頭的鳳遲齡被子拉到一半,又貿然掀開,赤著腳落地就想給洛瀟開門,可低頭一看望見自己的這身衣著似乎有些不妥,於是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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