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到腿上,依法炮制,脱了她外衫,只露一件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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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鹏远只觉得眼前蜜肉一般的肌肤,光滑盈软,弹性十足,奶头在薄如蝉翼的蕾丝花边内惹隐若现,暖昧不明,心口一紧便张了口急忙含住,又是吸又是吮,勾着舌尖舔弄的布料一片水渍,下面荫茎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便有些等不及,瞬间把女人上衣扒光,埋着头轮流吸吮两个奶头:“宝贝的奶子真美,迷死伯伯,鸡吧都硬了。”又在她耳边耳语:“给老汪操,真可惜了你这么美的美人,要给我当闺女,怕不早操得你美死……你摸,伯伯的屌比你爹大多了……”引了她的手去探那胯间。
周艳只是不依,撅着小嘴撒娇:“伯伯坏死了,操人家闺女,还敢当着她爹的面。”把身子全揉到邵书记怀里去。
”那有什么!我闺女不也给他操了……”邵鹏远松了腰带,解掉裤扣,把个硕长的棒棒拿出来让周艳摸:“你那爸爸比伯伯还着,那屌不都操进去了……”
周艳一看,那两人已经到摆在角落里的贵妃上折腾起来了,陈景菲哼哼唧唧的两腿一分,露出黑蕾丝的丁字内裤,骚|穴哪是一根细带遮得住的,早给人隔着丝袜看光了去,脚上的高跟鞋也没脱,色老汪把她那双连体丝袜中间抓破一个洞,把蕾丝细带仅是往边上一拉,挺着短小的鸡吧就干到她|穴里,一入|穴,女叹男小,男道女宽,都是不满意──陈景菲比周艳性事只多不少,又没生得一副小骨头,再加上汪局家伙不给劲儿,叫这样的东西操着,就跟那大海里洗萝卜似的,谁也碰不着谁,一点没意思。
汪局很不高兴,只不过他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和邵书调笑:“老邵,你这闺女|穴也忒松了,房事过度了吧?连鸡吧都握不牢,今儿我让艳子给你玩,换了这么宽的东西,我是亏死啦。”
陈景菲气得俏脸煞白,撅嘴损道:“汪叔叔说得什么话,我还没赚你东西小呢,自己干不到女人痒处,还嫌弃起我来。”
邵局脸一整,搂着周艳过来,一把掌扇到陈景菲脸上,把她扇的眼前直冒金星:“没规矩的臭表子,挨操都不会,嫌你|穴松,你不会叫汪叔叔干你嘴巴,没本事伺候男人还敢出来现眼?!”
陈景菲眼泪汪汪的,脸都给打肿了,跟疯婆子似的,这一幕还全叫周艳给看见,觉得十分没脸,又不敢反抗,只好叫汪局坐着,她跪在他两腿间,持着那根荫茎,闻着就又是腥又是臊的让人犯晕,心里嫌恶,却还是塞到小嘴里,口手并用的给他Kou交,用舌尖舔弄那Gui头沟部,又去点蹭马眼,汪局终于觉得有些舒服了,那小嘴还是温暖紧缩的,比她下面强不知多少倍,舌头也伺候的很到位,只是嫌她弄得慢了些,就捧着她的头,自己挺着屁股,把荫茎一挺一耸的往她嘴里插送捣弄。
邵鹏远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是有气,心道:“你嫌我闺女松,我到看看你闺女有多紧。”
因著有气,下手也就重,把周艳三两下扒得一丝不挂,往地毯上一压,他自己只把文明扣解开,掏出根沉甸甸的粗愣鸡吧,放在手里套弄两下,两根手指分了那对比花还娇艳些的荫唇,Gui头抵在|穴缝处说,“艳子,伯伯比不得你爸爸温柔体贴,都是一捅到底,你可忍着点。”
说完就把着荫茎往里面插,根本不给她适应时间,|穴口被迫分开,那东西又长得老粗,她还没完全湿润,又有旧伤在身,被他的大东西使劲儿往里捅,怎么受得了,连忙含泪讨饶:“伯伯轻些,缓点进,太疼了。”
“妈的,真是紧,都操不进去,跟Chu女似的,怪不得你爸爱你呢。”邵鹏远这一插,连Gui头都还没完全弄进去,就被里面紧抓紧裹的阴肉给挤兑出来,对周艳说:“丫头自己扒开,让伯伯痛快痛快。”
周艳给他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