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了李氏兄弟。大家把话说明后,白剑替李氏兄弟安排了一处休息的地方,自己也找了一间偏房,离得李氏兄弟远远的,房门一关,正待……嘿!房中竟站着那位短叟武显。原来,那替白剑解开穴道的,就是这位古道热肠的老人,他实在不放心白剑一人涉险,故暗中一路跟下来了,短叟武显空荡左袖,也用一只义手撑了起来,袖子一长,便看不出他是只有一条手臂的人了。
白剑进入房中,吁了一口气,道:“老前辈,我现在真有些迷惑了,刚才那无名老人到底有何用心呢?”短叟武显马上纠正他道:“那老人老夫认得,他在武林之中大大的有名。”“他是谁?”“你听说过洞金指段一手没有?”“会是他!晚辈所说他是一位令人可敬的武林长者,为人处事,怎会这样乖张?”短叟武显双腿一翻道:“我又怎知他不是出于一片为友至诚?”白剑一愕道:“老前辈,此话怎讲?”短叟武显道:“你想想,如果你是李四海的朋友,跟看到老朋友的后人,如此不成器,借题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就算是存心不善么?”白剑无法反驳短叟武显的看法,眉头一皱,却从怀中中摸出一粒丹丸,交给短叟武显道:“老前辈,你看看这是一粒什么丹丸?”短叟武显接过那粒丹丸,反复检视了半天,接着又闭起眼思索了片刻,双目一睁道:“这是不是洞金交给李氏兄弟给你服的那粒丹丸!”白剑点头道“正是那粒丹丸!”,接着,讪讪地一笑道:“晚辈一时多心,没敢吞入腹内。”他因短叟武显的看法豁达,显得自己过份多疑,因此,有些不好意思。
短史武显“唉!”了一声,摇头道:“不可信!不可信,真把老夫弄糊涂了。”白剑脸上透出一种最后胜利的微笑道:“是一粒毒丸?”短叟武显摇头道:“不!这是一粒难得一见的‘小还丹’。”白剑几乎跳了起来,大感意外地惊叫道:“‘小还丹’?”显然有点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小还丹”在固本培元疗伤一类药物中,首屈一指,服用一粒,足可抵得十年苦修之功,其被武林人物珍视,可想而知。短叟武显迷芒的道:“一点不错,这就是‘小还丹’。”他目光中呈现出的迷茫,不是对‘小还丹’的鉴别自信,乃是无法了解洞金指段一手随随便便就是一粒“小还丹”的这种奇特行动。白剑亦有此同感,蹩眉道:“他凭什么要把珍贵的‘小还丹’给我服用?”短叟武显猛然一拍大腿道:“是了,他一定知道你是谁了。”白剑冷静地道:“照说,除了那些神秘人物外,他没有理由知道我。”短叟武显道:
“话不能这样说,他或许像老夫一样,巧中遇见了你与史姥姥的事,不过没有现身罢了。”
短叟武显越想越有理,越说话声越大,“是了,是了”,他要不是暗中跟来,怎会突然在这里出现。“不等白剑表示意见,他又自圆其说地道:”因为他是乾坤大侠的朋友,自然有一百个理由给你一粒‘小还丹’。“白剑经他这样一说,不由又起另一种感慨,仰天而叹道:
“想那白公子与史姥姥两人,坚苦奋斗了三年,结果白公子只落到含恨以终……”
短叟武显眉头一皱,道:“老弟,你可是含责没有维护白公子之意?”白剑道:“晚辈并无此意,史姥姥也说得明白,他们纵然是百般困难,也不存麻烦故旧知交之心,晚辈只是感慨白公子的境遇罢了。”短叟武显也是长叹一声道:“不论怎样说,乾坤大侠身遭不测,我们这些老朋友竞是毫无所知,说来也够惭愧的了。”“唉!”短叟武显接着又叹了一声,将“小还丹”交还给白剑道:“你身负重任,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增进内力磨练武功,这是段老兄的一片苦心,你就把它服了吧。”白剑接这‘小还丹’,并未马上服用,只把它放回杯中,短叟武显看地眼中,也没有说什么。白剑也正心有所思,房中顿时沉寂了下来。蓦地,短叟武显双目精光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