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被抓住的,该不会是院子里面那些人后来反应了过来我们发出的声音不寻常不像是幻听,然后猜测我们还会回去所以一直蹲点,直到后来把只是路过的文顼给逮住了。
这不想还好,一想我就觉得有冷汗从我额头滑落。
如果真是这样,那文顼岂不是当我们的替罪羊,虽然我自觉我并没犯错,可是毕竟也许他的被罚可能和我有关,倒让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这算不算是留下了烂摊子给别人收拾啊?
但是再转念一下,这打都打了,还能怎么着。我心也就宽了些许。
只不过…
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真的加强了留守,来等候他们的兔子呢。如果是,那今晚的事,也许就会很困难了。
思及此,我是一脸凝重,很是幽怨地看了眼那座神秘的院落,恨不得有双透视眼,能不进去就把里面的东西看个究竟。
理智与好奇心的拉锯战,在一番斗争之下,我离开了那个可称神秘之地。带着重重心事,我回到了安置我们的院落。
同样的,在路上未遇任何士兵。
一入房中,我便看见了在收拾那些杂七杂八东西的泛夜。
他好像不知我回来一样,依旧忙活手里的东西。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突然就鼻子一酸。
我毫不逼及地吸了吸鼻子。
听见响动,泛夜这才转过身来。
估计是我表情太奇怪了,他整个人好像看怪物一样,犹豫了好久才走过来,不确定地问道:“怎么了?”
我摇摇头,然后笑了起来。
不知怎么地,看着他刚才收拾东西的忙碌背影,突然间觉得很温馨。以前保姆帮我收拾东西我总是很抵触,她们是不情愿地,是看在钱的份上才会如此。而来到这里后,对我好,能让我信任的更是没几个。我原先也以为我和弄晴泛夜他们之间顶多就是个合作伙伴外加个朋友的关系,然而刚才那一幕,我却觉得,他们对于我来说,早已像亲人一般。
有亲人,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我一直笑着,一直看着泛夜。最后,泛夜被我看毛了,也就不理我又自己去干自己的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笑意一点点褪去。
内心挣扎,犹犹豫豫地开口:“泛夜。”
“嗯。”他头也不回地应道。
“今晚。”我道。“我们必须要知道些什么。”
这回,泛夜顿了顿,缓缓地站直,挺直了脊背,久久不言语。
见此,我又突然有点后悔了,为什么非要叫上别人,既然敢称禁地,必然有什么不能言说的秘密,知道多一分,便多一分危险,泛夜并不如我这孤家寡人,他有个姐姐,他有真正的亲人。
想到这,我便想说罢了。可话没出口,良久未言的泛夜却开了口,不咸不淡地应了句。
“好。”
这事便也算是定下了。
也罢,这只是个开始。不,应该连开始都还不算。昨儿至今,我们连那司空辕的半面都未见着,就已被甩了个下马威,真不知他们这军规,是否是专门为我们这些人而定的。
胡思乱想一通,我们便掩门商量起了对策。
其实泛夜也不是愚辈,我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可是在我道出我那个听起来不太可能的想法后,泛夜还是被震惊了,愣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他才吐出一句。
“你确定吗?”
“不。”我直接了当地告诉他。“我说了只是猜的。”
“你真敢想。”
“谢谢夸奖。”我咬牙切齿道。“你有权力不跟我去证实我这个太敢想的提议。”
说完我起身欲走,其实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