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别吵了。这位姑娘好像醒了呢!”
顾沫白缓缓的睁开眼睛,她看见一名张温和的妇人的脸,还有昨晚的那名女子,视线调回到眼前。
“扑哧 ̄ ̄ ̄小新,你这造型是怎么回事啊?瞧你,满脸的胡渣!”
顾沫白想要支起身子去摸摸他的胡渣,但她发现自己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见状,呼延迄体贴地扶她坐好,握着她的柔荑,柔声问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会不舒服?”
“不会,你的脸怎么啦?”
怎么满是青色的胡渣了呀!
“还能怎么!守了你一夜呗!你个女人也真虚弱!我才用了一点点的花间醉,你就昏睡了一整夜,还睡到日上三竿。谁娶了你谁就倒霉。”
这么弱不禁风的,生娃娃都吃力吧!
宫凝央说得老大不客气。
“嗯 ̄ ̄ ̄这位是?”
她很意外在这位姑娘的脸上看见一脸的敌意。
“她是我的女儿,闺名凝央,我夫家姓宫,你叫我宫大娘就是了。昨个儿就是央儿误伤了你。真是对不住,是我管教无方。”
宫大娘坐在床沿,由衷的道歉道。央儿从小没了爹,她对她始终存着愧疚。就不怎么管束她,弄得她性子像脱了疆的野马,哎 ̄ ̄ ̄
“娘!又不是我们的错!是他们擅入我们的八卦阵在先的哎!族长有令,擅入者死。昨天我没有把他们解决了,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好不好!您跟他们道什么歉呐 ̄ ̄ ̄”
“是这样啊 ̄ ̄ ̄那真是对不住了,是我们不对。是你们带我们走出的八卦阵吧?谢谢你们,宫大娘,还有央儿姑娘。”
顾沫白对宫凝央甜甜一笑。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就不信,她顶着一脸无辜的笑意,不能消除她对她莫名的敌意。
“谁,谁要你道谢啊!”
宫凝央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好了,姑娘昨晚没吃东西,今天一定饿了吧?我再去把粥热一下。”
“嗯,谢谢您,宫大娘!”
顾沫白由衷地谢道。宫大娘回以慈爱的笑容。
“央儿,还不出来帮娘亲的忙。”
“哦 ̄ ̄ ̄”
宫凝央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母亲走出毡房。她发现,由始至终那个冰潭的眼神都不在她身上停住过,该死的!
她可是东朝第一美人哎!他眼瞎的么!找机会,她一定要试试他!
“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宫大娘会救我们?”
她可不以为,那个浑身对她散发出敌意的央儿姑娘会是他们两人的救命恩人。
“她似乎认识母后。”
“真的?”
这么好运!出门就遇贵人啊?
“嗯。”呼延迄点点头,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掌里握紧。
告诉她昨晚知道的他所知道的讯息。
原来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在东朝国与西祈国的边境,那座八卦阵就是东朝为了防止外族人误入而设立的。东朝是一个游牧民族,长期以来都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有点类似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不知有汉,更勿论魏晋。而小新的娘亲很有可能就是东朝皇室家族里的人。一切都要等宫大娘带他们回去之后才能知晓。
这也是为什么宫大娘会允许他们踏进东朝族内,并且给了他们解药的原因。
“你昨晚受了我一整夜?”
顾沫白伸手抚摸爱人一脸新长的髭须,贴上自己的小脸,在他的脸上磨蹭,娇笑出声,“咦 ̄ ̄ ̄真的好刺哦!”
比爸爸的还要刺!小时候爸爸常常拿他下巴的胡须刺她娇嫩的肌肤,每每逗得她求饶不已。
“若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