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古代的白酒还真不是盖的,后劲十足。她瞄了呼延迄一眼,隔着黑纱,也不晓得他有木有半点醉意。
“你坦白交代,这件事你策划了多久?”
就连黑纱帽都事先给他准备好了!还说什么他要是不去她就自个儿一个人去。这分明就是吃定了他!哎,他着了这个小东西的当了!
“咦?”黑色眸子清亮亮地盯着他看。
“别给我装糊涂!”
“人家才没有装糊涂。我还以为你深情款款的叫我名字,是要说什么甜言蜜语呢!”
……
某人的脸比天黑的速度还要阴沉的快。
忙着斗嘴的他们,都还不知道,就在此时此刻,宫仗对在回宫的途中遭遇了可怕的事件。
但现在的他们,全然不知。
月上高楼,是适合“梁上君子”行动的最佳时辰。
呼延迄抱着顾沫白,轻点屋檐的瓦片,周遭的景物在眼前一一掠过。呼延迄矫捷的动作没有因为怀里多了个人而有任何的影响。
顾沫白搂着呼延迄的腰身,由他带着自己飞檐走壁,在移动的过程中抬头望一眼清风月色,真的有苏东坡“我欲乘风归去 ̄ ̄ ̄”之感。
如果,天气不是这么冷的话。她会更欣喜许多。
“阿欠 ̄ ̄ ̄”
“不是我打的喷嚏!”顾沫白胡乱地摇着手,以唇形说道。
现在他们两人正趴在齐式微下榻的客栈房檐上头,寻得一个合适的机会下手。她才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打喷嚏。当然啦,齐式微在这间客栈投宿的信息,也是顾沫白事先派人打听好的。以至于咱们精明的妖孽君主有种他踩进他宠妃设的陷阱里头。好在,他的宠妃出发点都是为了他,不然铁定和她算秋后帐。
月光下,他同样以唇形回答她,“本王知道!”
极轻极轻地掀开屋檐上的一粒瓦烁,房里的灯光便隐隐可见。
呼延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一起透过空出来的一小方块,看向屋内的情景。
“阿欠 ̄ ̄ ̄”
“为师不让你上街,你非得跟着凑热闹,这下可好,感染风寒了吧!”
说着责备的话语,听的人却不难发现其话语里蕴含的浓浓关心。
齐式微扶躺在床上,因生病而有气无力的小芽儿起身,左手环抱着她的小肩膀,右手端着药碗,命小芽儿把这药给喝下去。
“那天在客栈,他带着黑纱,芽儿没见他的模样,我好奇嘛。不过,他真的帅呆了哎,和师父你有得一拼。你们俩各有千秋哩,呼延迄是俊,俊得霸气又危险,特别是他那双如猫眼石般的绿色瞳眸,天哪,望一眼好像整个人都会被吸进去似的,太帅气了!师父你是俏,俏得内敛又怡人,像春风一样,舒服到不行。你们是旷世大帅哥哦,不过芽儿还是最喜欢师父了。嘻嘻。”
将绵软的身子靠在师父,小芽儿谄媚的拍着马屁。
“没用的芽儿,不要企图转移为师的注意力,乖,把药给喝了。”
把戏被拆穿,小芽儿撇撇嘴。“好嘛。”
靠着齐式微的胸膛,莫芽儿皱着眉,乖乖的把药给喝了。良药苦口的道理,她懂的。
“芽儿真乖。”
齐式微揉了揉小徒弟的脑袋,习惯了颠三倒四的说话方式,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她哪学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话语。就算是她真实的年纪,也才十八岁啊,还是她所处的世界,真的和他有莫大的不同?哎 ̄ ̄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就是喜欢她活蹦乱跳,闹得他鸡飞狗跳时的样子呢!
“扑哧 ̄ ̄ ̄”
“谁?”
“师父 ̄ ̄ ̄”
“芽儿乖乖的在这里不要动,师父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