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娘子什么的啊!
顾沫白眼波流转,尽显俏皮:“娶妻这事用不着大张旗鼓的去说啊。难道我要绕军营长跑,大呼,我顾沫白有家室啦,我顾沫白有家室啦?那样不被当成疯子别人也要说我是个傻子。再者说了,你好好回想下,在大王问我来是不是娄大宝的禁脔时我就说过了,我是有家室的人,嘿嘿。”
裴宔困扰的挠挠头,有吗?顾小兄弟真的说过吗?他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沈淮凖看了顾沫白一眼,接话道:“哦?沈某人看顾军医年纪轻轻,没想到都娶妻了。想来一定也是个娇小玲珑的女子,才好与顾军医这样斯文风流的才子匹配,呵呵。”
说谎是需要技术的,因为你说一个谎,就要拿另一个谎去圆它。往往编得越多,破绽也就越多,所以沈淮凖明知顾沫白是个女子,绝对不会有娶妻这一事。也故意顺着她的话,好让她多露些破绽,他好多看出些端倪。
叫他不明白的事,为什么瞧圣上的神色,好像不大对劲呢?难道他方才说错什么了?
呼延迄不开心那是必须的,没有任何一个魁梧壮硕的男子会乐于别人称赞他为“娇小玲珑”。毕竟这娶妻之事固然是假,有家室一事却是再真不过。顾沫白嘴里的家室,自然是指呼延迄无疑了嘛。
碍于顾沫白王妃的身份现在还是暂时对外保密的,呼延迄想要发脾气,都没有借口。只好铁青着脸,不爽的目光射向一脸无辜的沈淮凖。
单吢是在场除了两位当事人之外,唯一知道内情的,听沈淮凖那么一说,当下也顾不得要给自己的君主面子,弯着腰哈哈大笑。
顾沫白也掩嘴偷笑,眼睛眯成半月型,应和着沈淮凖的话道:“是呢,是呢。他呀,可娇小玲珑了。我代娘子写过沈大人的赞誉,我保证,他听了之后一定满心欢喜。嘻嘻。”才怪。小新脸色好像越拉越长了,哈哈,要的就是这效果!哼,让你昨天伤我的心!有怨不报,非女子。
这下,单吢是笑得更加乐不可支了,当场捂着肚子大笑,差点没笑岔气,哪里有往日翩翩公子的儒雅模样。
沈淮凖夫妇困惑地看向裴宔,军师和顾军医在笑些什么呀?大王为什么这么生气的样子?
裴宔皱皱浓眉,他也很想知道好不好!
正所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君主的玩笑,也随意开不得的。
眼看呼延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聪明的单吢识时务的收了声。
嘴角还挂着笑意,单吢指着沈夫人手里提挈的花篮,有意岔开话题道:“夫人摘这么多梅花作甚?”
原来,单吢一行人过来时,只听见了顾沫白的称羡沈淮凖夫妇的那句“你们夫妇二人的感情可真好”。之前的对话是一句也没有听到。所以单吢才有此一问,
顾沫白挤到到呼延迄和单吢的中间,对单吢挤眉弄眼道:“还不是 ̄ ̄静大哥你招惹的。”
“我?”单吢给顾沫白挪了挪位置,指着自己的鼻尖,这沈夫人摘花和他有什么关联?
顾沫白于是把起先沈夫人的回答和单吢说了一遍。
沈淮凖微笑着点头道:“是呢。军师来得正好,希望可以指点我们一二呢,好让下官也能给夫人和其他几位太太也够成功品尝品尝满齿留香的梅花花茶。”
说着朝单吢做了个长长的揖。
“这下犹平可找错人了,花茶的研制方法还是顾小兄弟教怀静的。怀静都还没实践过呢,所以你应当拜托指教的人不是我,咦?顾小兄弟人呢?”
单吢只顾着和沈淮凖夫妇说话,裴宔也专心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四个人都没有注意顾沫白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不但如此,就连他们的君主都不见踪影了。
奇怪,明明方才还都站在这的啊,怎么一眨眼两人就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