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骑姐的疑惑。
“我是受人之托,”黄易聪打了个酒嗝。
“受人之托?”秦泽怔了怔,追问道:“受谁之托?”
“沪市广电局的人,我们做这行的,经常和广电的人打交道,你姐入我星艺后,广电那边的人就打电话跟我说过了。让我多多光照。”黄易聪嘿嘿道:“你家关系网这么大,秦宝宝混娱乐圈再合适不过,不用担心乱七八糟的潜规则。”
秦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沪市广电局?我老妈一个家庭主妇,我老爸一个破大学的教授,好吧,财大教授确实厉害,有人脉有票子,但广电局和我家八个杆子都打不到一处去,人家部门一个门卫都可以不给财大教授面子,谈何人脉?
难道是王子衿?
王子衿说自己和家里闹翻了,但她终究是王家嫡女,她老爸在沪市经营这么多年,升官回京城去了,但沪市的关系网肯定还在。
王家小姐姐一个电话,就把我头疼的问题给解决了?那我努力还有什么意思,不能在姐姐面前装逼的话,我奋斗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回家做咸鱼好了。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去掏手机,却摸了个空。恍然记起,手机落在7号包间了,然后又恍然想起,尼玛,我来这里快半个小时了,姐姐是生猴子去了,还是生猴子去了。上个厕所要半个多小时吗?苏钰被我晾在包间这么久,杀我的心都有了吧。
“黄总,我先走了,”秦泽拍拍总裁的肩膀,开心的说:“我恨你,你又给来了我一个当咸鱼的理由。”
他告别黄易聪,先去厕所泄空膀胱,满脸通红的返回包间。
七号包间早已没人,服务员推车餐车收拾碗筷,见到进来,诧异询问:“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包间里那位女士呢?”
“结账离开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了,只怕他在苏钰心中的印象一落千丈了。
秦泽说他手机落包间了,但服务员纷纷摇头,表示没看见。
苏钰把我手机拿走了?是觉得我已经离开了么,算了算了,明天找她要就是了。
。。。。。。
秦宝宝返回包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餐桌杯盘狼藉,空啤酒瓶沿着餐桌边缘摆开,菜也吃的差不多了。
黄易聪喝的满脸通红,此时正喝服务员泡的浓茶解酒。
什么情况?一个人也能喝的这么嗨?秦宝宝涌到嘴边的道歉词又咽了回去。很快她就发现情况不对,有人来过了,因为她的碗筷被人动过。
什么人这么不讲究,别人吃过的筷子也用……
“你弟弟来过了。”黄易聪说,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喝醉的模样,眼神略带朦胧,但不迷离。说明他是清醒的。
“你弟弟可真能喝啊,差点把我喝趴了。”黄易聪笑道。
我说这小赤佬怎么半天不回来,原来溜这边打秋风来了。
“他没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吧。”秦宝宝紧张的问,被他气哭后,他们冷战到现在,小赤佬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按说杭城的事已经过去了,不应该再有后遗症才对。
黄易聪摆摆手:“你弟弟很有趣,我本以为他会是个脾气古怪的艺术家或者文青什么的,没想到完全不是嘛。”
“您和他谈了什么?”
“随便聊了聊沪市以前的红灯区,就你们家那边的……”黄易聪见秦宝宝脸色一黑,忙顿住,哈哈一声,“他很关心你,问我为什么这么照顾你。专门套我话来的,却硬是忍着不说,拉着我喝了半天才开口试探。”
黄易聪竖起大拇指:“懂得用酒开路的男人,将来都会有出息。”
“他为什么这么问?”
“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呗,”黄易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