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你猜?”
谢傅看向手脚,“应该没有了吧。”
“真是的,自己的身体有没有,难道还不清楚。”
“楼主真是比男人还要邪恶。”
“是哩,对付你们这些邪恶的男人,只好更邪恶了。”
魅影说着从袖内拿出针来。
谢傅吃惊,这针竟有七寸长,说是铁杵都有人信。
针头连着一根银色丝线,却不知道是什么材料。
“这么大的针,我头一次见。”
“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又大又长吗?”
谢傅苦笑,绣衣都要过针,这针如果在人身上缝绣的话,每一针,皮肉都要进过七尺长的折磨。
魅影见谢傅有点忌惮的样子,轻笑:“我的针法很好。”说着瞥向身上衣绣:“这朵樱花是我自己绣的,好看吗?”
“楼主倒真是贤惠。”
魅影看向脸色有点发红的谢傅,“怎么样?试也让你试了,忍,想必你也忍得很辛苦了。”
无迹酥脉和公子变成狗一起用,没几个人遭的住,她刚才与谢傅调笑的时间,就是要让对方好好感受一下,并暗中做出反抗,最后打消念头。
拷问,她最擅长了。
谢傅笑道:“确实很辛苦。”
魅影柔声道:“闭上眼睛,免得我的针一会戳瞎你的眼睛。”
虽然婉音动人,再看那银芒闪闪的大针,却有令人毛骨悚然之感。
谢傅看向她的双耳,巧精的耳垂坠着一双络索,那络索在烛光下却闪耀着惊心动魄的幽蓝,如一双妖异的冰瞳。
“楼主,今日应该是你的悬悦之辰吧?”
魅影针已经到谢傅眼前,闻言一讶停了下来,很快笑道:“你既然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知道今天是我悦辰也没有什么奇怪。”
说罢,厉声询问:“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谢傅好笑:“若非要我说一个,男人吧。”
魅影冷睨谢傅。
“英俊的男人?”
“风流而不下流的男人?”
“贱人好了吧。”
魅影眸子原本已经泛起刺骨的寒意,却被谢傅一句话给逗笑了,嘴上却冷笑道:“你认为自己很风趣是吗?”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我改变主意了,不缝你眼。”
“多谢楼主。”
“先缝你下边。”
谢傅打了自己一下,“酒喝多了,闲话有点多,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却知道你是什么人。”
“说!”
“因为楼主你戴着耳坠。”
魅影轻轻摸向自己耳坠,冷道:“继续说下去。”
谢傅笑道:“女子穿耳带坠乃贱者之事,你看这大街之上,除了你谁戴耳坠,楼主显然不是一个贱人。”
听起来好像就是在说,你就是一个贱人,魅影扯唇冷笑,静待谢傅继续说下去。
“不过西域有一小国,女子却以耳戴络索为尊为荣,在二十一岁这一日穿耳悬悦,此时你的耳垂上还有血。”
魅影闻言朝耳朵一抹,指尖一点嫣红。
谢傅继续道:“所以我根据此点猜出你的生辰八字。”
“就算如此,你又如何知道我王女身份?”
“考我不是,冰蓝络索最为尊荣,唯有皇室女子可戴。”
“那你又为何知道我流浪无家?”
谢傅轻道:“大约十四年前,楼兰小国被……”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