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秋上阳心中惊讶,这人不是白梦枕!
这人不是白梦枕!脑海唯有这个念头。
宫秋上阳终于被在被动受招,挥掌将谢傅击退。
蓬!
气劲交击,两人暂分。
谢傅笑道:“怎么,堂堂的大日明耀王也不敢受我这一剑。”
这哪是一剑,这是十七剑,宫秋上阳再深厚的修为在谢傅这十七连击之下,也不禁气血翻动,体内筋脉隐隐生疼。
换句话说,刚才应该是有个十七个高手爆脉拼死一击,却死在他的手上。
而眼前这人还站着,还活着。
宫秋上阳动容正视道:“你是什么人,又是练的什么功法,何以如此诡异?”
便是宫秋上阳这等人物,也看不出谢傅底细秘密。
李徽朝紧握的拳头似泄气一般的摊开:“全白费功夫了。”
如果谢傅不容宫秋上阳有丝毫喘息之机,再出个十七剑,说不定能伤了宫秋上阳,甚至杀了宫秋上阳。
为了应付谢傅这十七剑,宫秋上阳刚才也消耗了庞大真气,真气继流处于羸弱细流之际。
这口气让宫秋上阳缓过来,如今一切都要重头再来了。
当然谢傅的表现已经足够让人震惊,比白梦枕伤了宫秋上阳还要让人震惊。
白梦枕虽然伤了宫秋上阳皮肉,也只是伤了他的皮肉,谢傅却对宫秋上阳造成生命威胁。
谢傅笑道:“怎么,怕了?”
他刚才并非不想继续,而是被宫秋上阳直接击退,宫秋上阳修为之深厚不在顾玄之下,有了与顾玄交手的经历,让谢傅心中清楚,再强大的对手也有真气耗尽,力竭之时。
刚才为了应付自己那十七剑,宫秋上阳也消耗了不少真气。
就像宰鱼的过程,要先用刀背将鱼打晕,不要让鱼在俎板上蹦跳。
宫秋上阳确实因为谢傅的诡异而心生忌惮,待见谢傅身上衣服如沾血雨,七窍流出鲜血,分明就是命若悬丝,哈哈一笑:“你还能出剑不成?”
有些话不必直接说出口,更具讥讽效果,宫秋上阳的言外之意是你已经是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