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暗道,我当然相信,当然相信,若我能嫁你,定为贤助,帮你成就丰功伟业。
角度深顿时为谢傅这一首诗激起豪情壮志,他少年时虽一介书生,也同样有杀敌报国的雄心壮志,奈何报效无门,如今已经垂垂老矣,壮志难酬。
站起对着司马韵雪道:“夫人,我为你吹奏一曲《兰陵王入阵曲》可好。”
“角先生,请。”
此曲悲壮浑厚,气势磅礴,听着有如金戈铁马就在眼前踏过,战争诗篇的景象徐徐展开。
角度深用笛子奏来,雄壮中多了几分古朴悠扬,指麾击刺、威震宇宵的兰陵王,英雄柔情、悲情饮鸩的兰陵王……
司马韵雪听着笛声,看着豪情鲸吸的谢傅,形象有如悲情饮鸩。
他日你若功高震主,何人助你力挽狂澜,一想到自己早已经香消玉殒,谢傅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顿时悲从心来,双眸流出热泪。
角度深一曲吹完,谢傅不知不觉又狂饮一壶多,这般饮法,酒中狂徒也不过如此。
谢傅哈哈大笑:“角先生,不愧为北派宗师。”
“谬赞了,我也是有感而奏,真情流露。”
司马韵雪颔首,隐蔽抹泪,赞道:“感人,打动人心,今晚能听此一曲,死而……无憾!”
所谓的性情中人是说来就来,不必拘束,由着性情来。
谢傅大呼一声:“好热,热血沸腾啊。”
角度深哈哈大笑,司马韵雪用还带着泪痕的眼角瞥了谢傅一眼,德性,这会情感流露,有失端失态之处,倒也不好出声责备。
只见谢傅居然直接解带脱袍,司马韵雪双眸圆睁,愣了一下,谢傅已经手拎衣袍朝身上一扔,赤着个上半身。
角度深本来还一阵乐呵呵,待看清谢傅强壮的肌肉上面,交叉纵横,密密麻麻数不清楚的伤疤,顿时大吃一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