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傅一下,算是含蓄表示。
檀唇微动,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骂出口,却是习惯动手不习惯动口,沉吟半天却只是“奸贼”二字骂出口来。
谢傅听着自然感觉十分奇怪,脸上陪着古怪的笑容。
大概感觉刚才那一骂过于儿戏,初月冷道:“笑什么!有何可笑!”
、谢傅惧她已成习惯,一时间倒不敢再笑。
初月见震慑住他,莞尔一笑:“我倒忘记我以前怎么骂你的。”
谢傅应道:“以前你骂我废物。”
初月嗤的一笑:“你说你是不是啊?”
“姐姐,以前我是一无是处的文弱书生,也保护不了你,不过这些年我苦学武道,已非一般人物。”
初月生性傲慢,脱口讥讽:“就你!”
谢傅笑道:“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差,只是刚好武道修为尽失。”
初月丝毫不关心他的武道,澹道:“有我在你还学什么武,你要杀谁,开个口就是,我随即把他的人头端到你的面前。”
谢傅转回话题:“不说这个,姐姐,你的意思是愿意跟我回苏州了。”
初月冷澹道:“我去苏州干什么,看你与你那鹤情恩爱吗?”
谢傅赔笑,轻轻拉着她的手,初月倒是没有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