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谢傅心中有种强烈的竞争欲望,“宋兄,我们也走吧。”
“好。”
两人同行跟上。
“谢兄,有件事我要向你道歉,我其实不姓宋,我姓苏,家父乃是国子监祭酒苏长宁。”
苏长宁,皇家书院首儒、国子监祭酒,大学士。
苏长宁也算是文学上的泰山北斗,几乎天下学子都识得,谢傅又如何能不识,微微一讶:“哦,苏兄竟是祭酒大人家的公子,失敬失敬。”
苏怀章呵呵一笑:“谢兄能够娶得徽州顾家正嫡千金,只怕家门来历也不一般吧。”
望门名阀尤为讲究门当户对,像顾仙庭这种级别的大家小姐,自然不可能嫁到蓬门荜户之家。
谢傅倒也没有隐瞒,道出自己的家门来历。
苏怀章听后澹澹应了一句:“会稽谢氏也是一方望族,尧卿公才贤之名流传数百年,依然响亮。”
会稽谢氏现如今在望门名阀中已经排不上号,苏怀章特地挑会稽谢氏最闪光的一番吹捧。
其实如今的会稽谢氏,有谢傅在,已经无需再沾先贤的余荫,只不过名声这种东西需要年月积累,断非一朝一夕就能名扬天下。
谢傅谦虚一番:“会稽谢氏如今中落,全靠先贤名声,勉强沾上望族之名。”
苏怀章却是当真了,安慰并鼓励了谢傅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