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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中,呀的一声轻呼,如同从梦中传来一般。
谢傅转身踏入绣楼,圆桌旁坐着一位白衣女子,红唇微展,轻轻啜着自己的手指尖,举止娴雅,模样却又丰神可爱,不是他的鹤情又是何人。
谢傅见状疾步就走了进去,澹台鹤情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见是谢傅,美眸一睁,喜道:“傅!”
谢傅却拿起她被针刺破的手指,放在嘴里。
澹台鹤情呀的一声,见他似个婴儿一般食着自己的手指尖,心里甜滋滋的,咯咯一笑:“干嘛呀。”
谢傅抬头朝她看去,这双有情的眼睛,看得澹台鹤情心魂荡漾,嘴上故意说道:“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馋成这个样子,你小时候定是个馋鬼。”
谢傅哈哈一笑:“这自然是最好吃的东西。”
澹台鹤情有点懵,只听谢傅又道:“鹤情你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最好吃,最美味,特别是这……”
澹台鹤情见他目光落在自己红唇上,伸手轻打谢傅一下,嗔道:“大白天的就调戏我。”
“那是不是要治个欺辱主母的罪名啊?”
澹台鹤情咯咯一笑:“若要论罪,你十条命也不够宰,不过我不舍得。”
谢傅这会还捉着她被针刺破的手,轻声问道:“疼吗?”
澹台鹤情把手收了回去,淡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没这么娇情。”
谢傅想起上回她痛的哭的稀里哗啦,轻轻叫了一声:“画眉儿。”
“嗳~”澹台鹤情本能一应,很快恍悟,大嗔道:“你取笑我,不准我叫小名。”
谢傅哈哈一笑。
“我真的怕疼,不是矫情。”澹台鹤情说着,重新拿起针线。
谢傅这才注意到她正在缝制着一件男衫,问道:“给哪个情郎绣着衣衫啊。”
“给某个没良心的。”
“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