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众宾客也挺尴尬的,想熘却不好意思开口,只待谢家收拾好残局,各自回家去。
唯独霍端一直笑眯眯,在苏州他早就知道顾仙庭的身份,也知道顾仙庭和谢傅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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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为什么逃跑,详细原因不得而知,只怕逃不了错点鸳鸯。
谢广德突然瞥见笑眯眯的霍端,立即有些不悦,转念一想,霍老爷不是幸灾乐祸的人,于是上前低声问道:“霍老爷,你可有什么良策?”
霍端被谢广德问得表情一愣,新娘子跑了,我能有什么良策,我又不是新娘子,笑着安慰:“世上本无常照月,天边还有再来春。”
谢广德暗忖,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
就在这时,有人进门禀报:“新娘子来了!”
“来了!”
谢广德闻言大喜,快步就走出厅堂,一众宾客也跟随谢广德的步伐走了出来。
是的,新娘子来了,没有热闹喜庆的鼓乐之声欢迎,没有乘坐八人喜轿,也没有披着红盖头盛装打扮。
相反,她披头散发,一袭红色的嫁衣也污漆不堪,由一个男人抱着进门来。
抱着她的正是谢傅,胸前的衣裳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好像刚刚从战场上厮杀回来。
刚才还慌忙喧哗的院子一下子安静起来,静得落针可闻,从来没有一次迎新娘子进门的时候的如此的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谢傅的步伐而移动,心中均十分惊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待谢傅走到堂前,谢广德快步走了过去,心中虽震惊万分,却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问话的同时,一双老眼朝谢傅怀抱中的人儿看去。
顾仙庭的脸是埋向谢傅胸膛的,听到谢广德的声音,感受到她投射而来的目光,眼睛不由自主的眨了一下。
谢广德虽然看不见顾家千金的脸,瞥见她眼睫毛蹙了一下,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吓死人了,这模样差点让人感觉人没了。
谢傅道:“说不清楚。”
谢广德突然反应过来,凑近谢傅耳边低声道:“赶紧把人给放下,她可是你未来嫂子,成何体统。”
这简直太荒唐了,还未过门的嫂子,却被小叔子给抱在怀中,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
一想到这次,谢广德心乱如麻,差点眼前一黑给晕过去。
顾仙庭听见谢广德的话,脱口而出:“我不!”
在落针可闻的背景下,这两个字响亮悦耳,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在看到女儿一动不动被谢傅抱着回来,顾权的心头是忐忑的,待听见女儿出声,一腔担心瞬间化为怒火,气匆匆的走来。
女儿逃跑让谢家下不了台,他这个当父亲,面子也全丢尽了。
“为什么逃跑?”
顾权实在想不通,女儿为何临阵逃跑,这门亲事不是她渴求的吗?她不是满心欢喜吗?
顾仙庭扭头看了父亲一眼,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权气的一巴掌就扇了下去,一只手却用力的捉住他的手腕。
“顾叔,要打就打我吧。”
顾权一头雾水:“侄儿,什么意思?”
谢傅没有回头,朝堂前檐下望去,目光落在谢礼身上,大步走到谢礼跟前,强势的说道:“兄长,我要娶她!”
这话一出顿时炸开了锅,一众谢氏宾客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弟抢兄妻,这太荒唐了,而且发生在他谢氏一族,简直就是天大丑闻,把先贤尧卿公的名声都给败坏了,更让整个家族蒙羞。
都说谢傅出息了,就这么个出息法,干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