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共饮三杯,先解渴解馋。
易杭笑道:“既然你我是赤足之交,就没有什么不可说的,还请谢兄将香艳之事说来,也好让兄弟学习学习。”
谢傅一笑,“看来易兄是诱我口出癫言。”
易杭笑道:“我喜欢看谢兄癫狂之态。”
“好,那我就将今日窘迫之事,清清楚楚告诉易兄。”
易杭兴趣立即来了,“洗耳恭听。”
于是谢傅就将自己原本前去教曲,后演变成躲藏逃跑的过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易杭听完大呼“绝妙”,“我生平逛遍青楼,却从来没有如此绝妙境况,与谢兄今日遭遇相比,我那些引以为傲的风流韵事,实在不足一提,无意为之比刻意为之,不知要趣味多少,谢兄,你今日又教我一课,我再敬你一杯。”
酒过三巡,谢傅带着醉意,现癫狂之态,“易兄,这女人嘛,我也算琢磨出点东西来,没有对错,所以不要跟她们讲道理,只有好坏。”
“对对对,不要跟她们讲道理,这点我深有感触,这道理越讲她越怨你,可这只有好坏,又怎么说。”
“她若喜欢你,什么都是好的,她若讨厌你,什么都是坏的。”谢傅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有理,她若喜欢你,你就是风流,她若不喜欢你,你就是下流,她若喜欢你,你就是宝,她若不喜欢你,你就是坨屎……”
易杭说着捉住谢傅的手,“谢兄啊,我喜欢一个女人,你可要教我。”
谢傅道:“易兄,我刚才听你风流韵事,一个哪够。”
易杭摆了摆手,“嗳……那些算不上真情,只不过是男人的风流本性。”
易杭看上去有点醉,依他酒量本不该如此,大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真情!我想听,你讲。”
“她……她……她……”易杭连续说了三个她,却道:“我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那我来问,她是大家闺秀还是青楼大家?”
“大家闺秀?算是吧,却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
谢傅又问:“那她美不美?”
“生平所见最美。”
谢傅道:“那就是人间绝色,那她对易兄态度是冷是热?”
“不冷不热。”
谢傅微醉道:“我想,既然是人间绝色,一定是有很多追求者,是否因此让易兄你感到压力?”
“追求者,我从来没见过别人敢去追求她,或许似我一样,心里暗暗喜欢。”
谢傅问道:“为何?”